此時皇宮禦書房。
“陛下此事過程就是這樣。”內官正在稟告。
女皇手裡此時正拿著崔皓軒派人送回來的信,內容幾乎是一樣的。
“蘇女君已經住進驛站,受驚暈倒了?她的三個郎君各個受傷嚴重?怕的不要入城了?”女皇神情嚴厲的問道。
“是的陛下,奴在現場可是親眼看到蘇女君為救郎君,差點自刎呢!而且留下活口的黑衣人,奴和福新內官審過,證明是死士。”
“什麼死士?真是大膽呢!敢如此,真是無法無天的,蘇玥瑤可是朕發的旨意讓人來的鳳都,這是打朕的臉呢!”女皇震怒道。
“來人,傳崔鬆過來。”
整個禦書房充滿了女皇暴怒的低氣壓。
“臣禁軍統領崔鬆叩見陛下。”
“傳朕旨意,今日有人派死士暗殺邑縣畫師蘇玥瑤,公然藐視王法,置女子性命於不顧,崔鬆派禁軍給我挨家挨戶的搜索賊人,如有反抗者以叛國罪論處。”女皇下令道。
崔鬆立馬領旨去調兵了。
今晚怕是整個鳳都的世家都睡不安穩了。
崔家世代掌握禁軍,他們一直隻聽命陛下,曆代陛下傳位前都會把統領禁軍的虎符傳給下任女皇,所以鳳都崔家是真正的保皇黨。
最後禦書房隻剩下女皇和一位貼身的內官,福安。
“福安我就說這蘇玥瑤是個人才,她還沒有進城呢!就送給朕這麼大的禮,明日啊!朝堂怕是很熱鬨了,就是不知道崔鬆能搜出來多少東西了。”
“要是知道蘇玥瑤能鬨這一出,我就派崔鬆去接她入城了,讓崔熠陽那小子搜查世家了。”女皇頗為遺憾的說道。
崔鬆為人正直,有時候不懂得變通,怕是難找到一些隱蔽的暗室之類的。
他這大兒子崔熠陽就不一樣,小小年紀,可是一把好手。
“陛下要是崔統領去,怕是真的如實回答了,陛下怕是不能明白蘇女君的想要提醒的深意了,說不定還會說蘇女君矯情,一點刺殺就要死要活的。”福安說道。
“你說的也對,你那個徒弟福新此次也不錯,回稟的消息,就快說到明麵上了,還有今日下午收到陽府城的信息,這蘇玥瑤就用了一幅畫,就把陽府城的文人畫師給籠絡了,名聲立馬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