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她帶到哪裡來了!
米淺吞了吞口水,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朝門口走去。
這時,門被推開,有幾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兩個麵無表情的黑衣人,他們進了門就恭敬地分開,微彎著腰讓後麵的人進來。
米淺一臉的警惕,定定地看著進來的男人,瞳孔猛然一縮。
這張臉她雖然沒真正見過,但她隱約記得,她見過他少年時候的照片。
是鬱盛!
是鬱盛將她擄來了!
米淺紅唇緊抿,往後退了一步,離他遠遠的。
“你是七爺?”
那個曾經假扮過溫謙懷,和她有過交集的變態!
鬱盛瞥了她一眼,坐到了手下給他端來的椅子上,一張陰柔的俊臉滲著冷意,眸光陰狠,如同毒蛇般吐著舌星子。
“林淺,哦,不,應該叫你米淺對麼?還不錯,居然知道我是誰?”
“當然了,畢竟,你這樣百年難遇的變態,我們想忽視都難。”
米淺冷冷一笑,嘲諷了一句。
變態!
鬱盛的臉色一沉,陰冷的眸子盯著米淺,倏地一笑。?“很好,都被我抓來了,嘴巴還這麼利索!我不給你一點教訓,怎麼對得起你給我定的性?”敢罵他變態?
那他就做變態該做的事!
鬱盛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黑衣人會意,抽出一條鞭子,狠狠地抽向米淺。
身上傳來劇痛,米淺沒有忍住,痛叫出聲。
她拚命地躲避著鞭打,卻根本無法躲開。
隻能蜷縮成一團,雙臂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紅唇緊咬,任那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自己身上。
這個死變態,他是想折磨死自己嗎?
好痛!
太痛了!
她快要皮開肉綻了!
墨然,老公,快來救她!
眼淚控製不住地往下流著,米淺緊咬著紅唇,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這個死變態一定在欣賞著她的狼狽樣。
她越叫得大聲,說不定他就越興奮!
“停。”
鬱盛做了個手勢,示意黑衣人不用再打。
黑衣人收了鞭子,恭敬地站到了一旁。
米淺的身體在顫抖,她聞到了血腥味,目光所及,正有鮮血從她被打爛的衣服處溢出。
不忍直視。
手臂上傳來大力的拉扯,頸脖被人掐住,讓她的呼吸一滯。
眼前的男人嘴角噙著冷笑,毫不憐惜地將她推到牆上,捏著她的脖子如同捏著一隻待宰的小雞。
“米淺,被打的痛嗎?要是痛,就叫啊!彆憋著!”
男人有著一張俊美的臉龐,卻像是世界是最有毒性的花斑蛇,隻要他一個不高興,就會讓你一命嗚乎。
米淺的喉間泛起腥甜,她毫不客氣地朝著他吐了一口血唾沫。
“死變態,你究竟想怎樣?要殺我就給個痛快!”
女人的臉上滿是倔強,鬱盛的眉頭一蹙,眼裡的殺意一閃而過。
他慢慢抬手,擦掉臉上被米淺吐到的唾沫,陰陰一笑,“想死個痛快?做夢!米淺,彆怪我,要怪就怪你嫁的男人,因為他,你才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誰讓她是尹墨然的女人?
傷害了她,比親手弄死尹墨然,會更讓他痛不欲生!
鬱盛從兜裡掏出一個瓶子,咬掉瓶蓋,冷笑著送到米淺的嘴邊。
米淺瞪著越來越近的瓶子,大叫道:“鬱盛,你要給我吃什麼?”
“吃什麼?當然是穿腸毒藥了!”
鬱盛的眼裡閃過絲絲癲狂,他用力掐著米淺的脖子,迫使她緊閉著嘴巴張開,然後將一粒藥丸灌了進去。
“放心,你暫時死不了,不過,就是會痛到想自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