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騰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寶寶,你這樣會讓我分心的。”
車裡隻有他們兩個,他那聲“寶寶”回蕩在了狹窄的車裡,像是傾注了所有的思念和柔情。
她從他的手裡掙脫,把他的手放回到方向盤,“遵守交通法規,我就看兩眼,看完,我就不想看了,畢竟會看厭的麼。”
溫延珵失笑,她總是能讓他猜不到她的心思。
“想要出去吃,還是回家?”溫延珵認真開車,詢問她的想法。
“回家吧,我昨天買了菜,冰箱裡有。”她原本想要做點吃吃,結果周濘書打包過來,她沒用上,“今晚,我來做,你彆和我搶。”
他出差剛回來已經很累了,餘音可不想還肆無忌憚享受著他的照顧。
“好。”
兩人到了家,溫延珵將行李箱拖進了門裡,餘音隨後跟了上來,他的手一鬆開行李箱,已經拉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她被他拉了進來,門隨即被啪的一下合上了。
她的人撞擊在他的胸膛上。
晚霞透過窗戶落進了屋內,像是給屋內的家具染上了一層紅暈。
正如餘音此刻的臉色一樣。
溫延珵欺身壓了上來,將她的身影完全籠罩住,她被他控製在掌心之中,他低頭,將她的言語湮沒。
思念像是泉水一般汩汩而流淌出來,互相交錯的呼吸是錯亂的,是纏綿的,更是難舍難分的。
這一場唇與唇之間的較量,誰都無法分出勝負,隻沉浸其中,像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甘泉,淌落在心裡。
餘音的力氣全無,她攀附住了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在他的脖頸處
咬了一口,像是懲罰他剛剛的用力。
她也是有脾氣的。
溫延珵悶哼一聲,單手解開了餘音身上的襯衫。
衣衫掉落之間,行李箱被兩人的動作給移動在了一旁,聽得到行李箱車輪滾過木質地板的聲響。
溫延珵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襯衣,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這一刻,好似誰都停不下來。
哪怕是連飯都沒有吃。
從客廳到浴室,最終在床上。
那些沒有喊夠的“寶寶”,在這一刻反複呢喃,一遍又一遍,仿佛他沒叫她一次,都訴說著一次的愛意。
“寶寶,還需要我嗎?”他的答案還未要到,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餘音都未曾想到這一場酣暢淋漓竟如此愉悅,他像是傾儘了所有的給予,她又是竭儘全力容納。
還說她做飯呢。
她一點都沒有力氣。
最終還是溫延珵起來去做的晚餐,餘音趴在床上休息。
他不是加班了好幾天,他不是坐飛機了幾小時,他不是沒休息好,怎麼比她這種睡了七個小時的人精力還要旺盛。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質的不同。
餘音將自己的頭埋進了被子裡,她真是太丟臉了。
屋內安靜了下來,她的眼皮就耷拉下來,等她睡了一會兒起來,開了臥室的門就已經聞到飯菜香。
她身上早就換上了家居服,趿著拖鞋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溫延珵從廚房出來,見她舉步維艱,放下了餐盤就走過來,他一個攔腰,把她騰空抱起。
“不是說腿軟了嗎?”他轉頭,輕言輕語地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