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請沈大人來。”
“是。”
仆役出去,不久就回來稟告道:“公子,沈大人說他要睡覺,明日再說。”
譚曉失望的道:“去,去催促一下,就說某今夜無眠,有事相商。”
仆役去了,不多時又折返回來:“公子,沈大人說了,王弼罪孽深重,他不屑與之同流合汙。”
臥槽!
這話讓譚曉惱火異常,罵道:“沈安小兒莫非是傻子不成?那王弼罪孽深重?可他犯法嗎?沒有啊!既然沒有,那憑什麼判刑?”
仆役說道:“公子,沈大人說了,王弼罪孽深重,他不屑與之為伍……”
尼
瑪!
譚曉覺得這個世界滿滿都惡意。
“去,去給沈安說,某願出錢贖他出來。”
仆役猶豫了一下:“公子,那沈大人不肯見您,說是睡覺。”
“滾蛋!”
譚曉抓狂了。
沈安這是故意羞辱某吧?
這廝難道不知道,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嗎?隨便宰割啊!
仆役退下,譚曉在屋內轉圈,突然停住,然後冷笑道:“沈安你以為躲在家裡就安穩了嗎?”
……
王弼被處斬的消息傳遍了京都,引發了許多反應。
有人惋惜,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歎息,但卻少有傷心的。
一場大戰後,朝中損失慘重。文官的體係崩塌,各種腐敗傾軋橫行……
這是一個悲哀的朝代,但卻是一個機遇。
這一年的春天,京都城中的百姓漸漸恢複了活力,街頭巷尾漸漸熱鬨了起來。
……
“沈安,某要吃烤羊腿,快些送來。”
“來了。”
沈安提溜著一個食盒過來,遞給他後問道:“可曾見過一個青衣人嗎?”
譚曉咬著烤羊腿含糊的道:“某哪裡認識什麼人?”
沈安搖搖頭,然後去了西市買了一堆肉,拎著去找沈安。
“沈安,你的烤羊腿來了。”
一個夥計端著托盤過來,裡麵是五串羊肉,另外還有三瓶酒。
沈安拿出一瓶酒遞給他,譚曉驚訝的道:“沈安,這是好東西,某從未見過。”
這種白酒味醇,聞著香,喝起來更加美妙。
沈安說道:“某的朋友愛喝。”
譚曉一臉懷疑的道:“你確定?”
沈安笑道:“確定。”
“那好。”
譚曉接過酒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頓時讚道:“好烈!”
沈安說道:“慢慢品嘗。”
他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後咂摸了一番,皺眉道:“太辣。”
“哈哈哈哈!”
譚曉大笑起來,“你懂啥?這叫做燒刀子。”
沈安皺眉道:“那不是女兒紅嗎?”
呃!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此酒勁猛……哎呀!”
譚曉的肚皮鼓脹了起來,一股尿意湧來,趕緊站起來往茅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