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總兵你那馬不錯,不過我的神駒也不賴。」
武信並不眼饞尚師徒的呼雷豹,但他很想讓兩匹馬比比,究竟誰更厲害。
「是,侯爺的萬裡煙雲罩乃是陛下所賜,真正的神駒,呼雷豹平凡至極。」
尚師徒毫不猶豫,當即便開始貶低自己的坐騎。
武信話鋒一轉,說道:「提爐槍帶了沒?」
「沒帶!」
回應是毫不猶豫,斬釘截鐵,聲音無比洪亮。
武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耳朵差點震聾。
沒帶就沒帶,你吼那麽大聲乾什麽?
他堂堂侯爺,陛下的女婿,難道能搶你不成?
半個時辰後,一桌子好菜便上齊。
無一例外,全都是下酒的好菜。
邱瑞,尚師徒,魚俱羅等人都是酒蒙子。
有這好菜下酒,全都使勁了喝。
「尚總兵是用槍的行家,最近我也對槍法略有鑽研,特來向總兵討教一番。」
武信見喝都的差不多了,心思微動。
「侯爺,也對槍法有鑽研?」
尚師徒知道,武信是使三尖刀的行家。
可這槍和刀雖說都是長柄武器,路數卻大不相同。
用刀的人換了槍,還真就不一定能上手。
「實話告訴總兵,我是個練武奇才,什麽槍法上手都能精通。」
「不儘然……吧。」
尚師徒紅著臉,打了個酒嗝兒。
什麽練武奇才,上手便能精通,他不相信。
「不信咱們可以試試,尚總兵拿出最難的槍法,我若是不能青出於藍,便輸你一次。」
武信狀態為小醉,但意識極為清醒。
今日無論怎麽說,他也要把尚師徒的頭盔給贏過來。
「侯爺,不如來點賭注如何?」
尚師徒見武信這醉醺醺的模樣,顯然是喝多了開始吹牛。
他對自己的槍法極為自信,一般人哪能輕易複刻出來,還青出於藍。
唐猊鎧被武信給弄走後,他日思夜想,都快成心病了。
不如趁著武信醉酒,以此為賭注,直接把甲給贏回來。
反正在座的都是隋朝老將,可以做個見證。
相信武信輸了後,也絕對不會賴皮。
「徒兒!」
邱瑞的喝酒級彆屬於老酒蒙子,雖有些醉了,意識卻還在。
他近期也聽聞了武信的傳聞,這小子還真是個練武奇才。
聽說是幫人收錢修正武學上的缺點,賺的盆滿缽滿。
就連隋軍內部的刀法,劍法,槍法也能簡化。
他這徒兒怎麽就把這給忘了,還想著與之對賭,這不是得把全部身家輸乾淨。
「來老千歲,我敬您一碗,不,一壇!」
武信就等著這句話呢,說話的同時,端來了酒放到邱瑞的麵前。
老登還想護犢子,護不了一點。
要麽閉嘴,要麼喝一壇。
「嘿嘿,你們談,你們談。」
邱瑞笑了笑,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夾菜。
「尚總兵,你說賭什麽?」
「就賭唐猊鎧,侯爺若是做不到青出於藍,便將其還我!」
「好,我若是做到了,尚總兵你說怎麽辦!」
「我就……我就把馬鳴盔給侯爺!」
尚師徒一拍桌子,今日他跟武信對賭,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了不起。
而是要告訴彆人,他失去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