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個月內徹底醒不過來,那就......”牧大夫歎息一聲,隻道了句:“不過將軍到底是福澤深厚之人。”
他沒直說,屋裡每個人卻又都聽明白,三個月內醒不過來,人就真沒了。
屋裡一時間靜默。
失而複得後卻要再次失去,就像是用同一把刀將人在尚未痊愈的傷口又捅了一遍。
到底還是蕭老夫人忍下了悲痛,讓府裡管家帶著牧大夫先去安置。
屋裡人人神色哀傷沉重,蕭宴卻眼珠子一轉,不死心地提議道:
“祖父,祖母,既然......既然小叔回來了,那就說明,令芷她和小叔是姻緣天定呀!不如咱們就對外說,今日是小叔娶令芷,我娶令鳶,如此一來,今日之事就沒有那麼多人議論了......”
蕭國公登時氣得急喘,蕭老夫人忙上前去替他順氣,一邊怒斥道:“國公府怎麼養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你不要臉,我都替你臊得慌!滾,滾去祠堂跪著!”
“是......”蕭宴訕訕的,也不敢再說什麼,垂著腦袋離開了。
不過他這話雖然說得混賬,卻讓蕭老夫人起了心思。
說起來,令芷這丫頭,的確是有些旺夫的。
她換親嫁給景弋,景弋就死而複生......那若是她能和景弋圓房懷個孩子,景弋說不定就能徹底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