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落今日坐的正是裴老夫人的馬車座駕。
其實,在快到將軍府時她都不知道,這馬車的車廂內還暗藏了玄關之處。
也是她正在想該怎麼讓這人遮掩馬車外肅王侍衛的耳目躲過去時,卻無意碰到了機關出。
車廂內的地板,立即就開了一個口子。
沒成想,下麵躲個活人,還真沒問題!
當時,她就深深看了那裴三郎一眼,並眼神示意他可以躲在此處。
二人一句話都未說過,但李卿落當時的目光,那人好似全然懂了。
他立即躺了下去,李卿落則迅速又將機關合上地板。
雀兒也是進府後才知道,她們姑娘的轎子裡今日竟然還躲了一個人!
她事後險些魂飛魄散,但還是去替李卿落瞧了一眼。
“姑娘,已經沒人了。那人到底是誰,竟讓姑娘您冒著得罪肅王的風險,也要替他遮掩呢?”
李卿落:“不能說。雀兒,你就當不知此事好了。”
希望那裴三郎能記得自己這個人情。
李卿落在紅楓館安靜的養了幾日傷。
這幾日,她早晚去給祖母請安時,都穿了高領的裡衣,到也沒讓裴老夫人察覺出端倪。
瀾滄院那邊安靜的沒有什麼聲響,不過翠兒去打聽回來說,珊瑚已經成了李恪川的貼身婢女,如今他的起居飲食都隻讓珊瑚一人伺候。
李恪川自斷腿後,性情就變得越加的怪癖易怒,很難伺候。
整個瀾滄院,整日所有人都惶惶不安,難以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