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是薛神醫!他老人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薛神醫的醫術可是沒得說,當初我隔壁王大姐侄女的公公得了怪病,跑了好多家醫院都沒治好。”
“後來碰到了薛神醫,薛神醫給開了一副藥,你猜怎麼著?”
“治好了?”
“王大姐侄女的公公吃了藥就開始拉肚子,一連拉了三天,結果拉完,病也好了。”
市場外一下子熱鬨起來,一大堆人圍了過來,不管有病的還是沒病的,都想見識一下神醫的風采。
薛青牛大約七十來歲,身穿一件白色唐裝,看起來精神頭十足,身上時不時散發出一股藥香,身邊跟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手裡提著藥箱。
“年輕人,治病不是那麼簡單的,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不好意思,治病對本帝來說就是很簡單的事情。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可以走了,不要妨礙本帝治病。”葉淩天淡聲道。
一個凡間的醫生而已,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淩天戰神的醫術,連仙界公認的第一醫仙靈素仙帝都讚不絕口。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爺爺是好心,不想看到一個老人死於庸醫之手。”薛青牛身邊的年輕人說道。
他正是薛青牛的孫子薛白虎,自小跟隨薛青牛學習醫術,如今也是小有名氣的醫生。
“是啊,薛神醫德高望重,乃是醫學界泰鬥。這小夥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福伯,我說你的腿我能治,你相不相信?”葉淩天根本不理會,轉頭看向徐阿福。
後者滿目慈愛:“當然相信。少爺說什麼老奴都相信。少爺說能治好老奴的腿,那就一定可以治好。”
他在葉家雖是下人,但無論是葉長安還是齊思淼都對他很好,葉淩天更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
就算葉淩天要他這條老命,他徐阿福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連病人都沒有意見,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逼逼賴賴?”
薛白虎正要說話,薛青牛擺了擺手,溫和地看向徐阿福。
“老先生,我是薛青牛,略通幾分醫術,可能先讓我給你看一下?”
他雖然對葉淩天不喜,但醫者仁心,終究還是不願意徐阿福這個病人出事。
“這……”徐阿福猶豫起來。
薛神醫的名頭如雷貫耳,連他這種老年人都有所耳聞,要說不肯讓對方看,那是假的。
一個能恢複行動能力的機會,誰又忍心拒絕呢?
葉淩天笑了笑:“無妨。福伯,他要看你就讓他看好了,反正這種庸醫也不可能治得好。”
薛青牛不置一言,伸手給徐阿福把了脈,然後又拿出儀器對他的腿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
“薛神醫,我的腿……”
“唉,老先生,你的腿斷了太久了。若是剛斷,我還有辦法。現在嘛,就是神仙來了也沒辦法了。”薛青牛搖了搖頭。
“就說你是庸醫還不信。這點小病都治不好,還好意思叫神醫?”葉淩天淡聲道。
薛青牛也來了脾氣:“年輕人,你不要口出狂言!老先生這腿要是真有人能治好,我薛青牛願意當場拜他為師。”
薛白虎扯了扯他的袖子:“爺爺,您是德高望重的神醫,何必跟這種人較勁,我們走吧。”
“哼!老夫今天還就非要看他怎麼治這個病。我薛青牛治不好的病,不說世上無人能治,但絕對不是他這種好高騖遠之徒能治的。”
身為寧城第一神醫,薛青牛自有其傲骨。
徐阿福的腿已經經脈斷絕,還傷到了神經,就算有高人能把斷損的經脈接續起來,也不可能再恢複了。
這一點,他十分篤定。
“這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居然敢在薛神醫麵前賣弄。”
“薛神醫都說治不好的病,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