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陳久安一聲吼叫,一掌拍向案桌,頓時胸口一陣劇痛,陳久安扶著胸口向堂內的張之舜說道。
“是的,已經在膠州縣內傳開了,我們古陵縣內也都知道了……”張之舜抱拳說道。
還未傳出信息,流言如潮水一般湧過,古陵縣內也都知道了陳氏一族被轉移到了膠州縣。
古陵縣內,還是有很多陳氏一族留下來的人,對陳族也是懷有好感,都像陳久安詢問該如何辦。
“公子,他們這事引誘你去膠州縣啊!”張之舜抱拳道,他生怕陳久安瘋狂起來,就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
一人在外麵喊道,陳久安看向外麵,一直嚷著要見陳久安。
當那人回來時,是一將領,身著盔甲,朝陳久安一拜。
“你找我是何事……”陳久安弱弱得說道。
那名將領抱拳道:“在下原城防軍一督軍李飛,承蒙陳玉文將軍看重,才有如今的地位!”
“我父親?”陳久安喃喃道。
“公子,陳玉文將軍被帶了雷淵,我們不能讓將軍受此蒙難啊!”
李飛噗通一聲跪下,響亮的磕頭,陳久安身心一陣劇顫。
還未等陳久安反應,於師爺從陳久安身後眨眼間飛出,一手抓起那人。
“咳咳……於師爺……”陳久安咳嗽,不知道於師爺為何這般這般,將父親的下屬提起。
於師爺沒有看向陳久安,反而是緊緊盯著李飛,眼神凶狠。
被提起的李飛,不安得目光,不敢跟於師爺對視,四處躲閃的目光,讓於師爺再次眼神一狠。
“說,你是不是九劍門的!”
於師爺手掌一團渾黃之氣釋放,李飛眼神變得著急,慌張得說道:“我可是陳將軍的部屬啊……”
陳久安坐在椅子上,想要站起來,被陳久月扶起站起來:“於師爺,你何以此說啊……”
“此人這時候跟公子說,就是為了讓公子去那所謂的雷淵,這是陷阱啊!”
於師爺著急得說道,他當然也是聽說了這些消息,與縣城府內所有人都交代了,不允許跟陳久安說。
但這李飛,卻是冒著不顧生死一般,都要跟陳久安說,說出陳玉文,就是為了讓陳久安去救援。
陳久安冷冷看著那人,虛弱的眼睛,指著那李飛:“那殺了吧!”
“不……不……要啊……”
哢嚓!
李飛在於師爺手中滑下,一聲骨骼破碎聲音傳出,雙目空洞,緩緩趴在地上。
“公子……”於師爺以為陳久安想通了,“這些事我們可以去!”
“不,這我要去,他們想我去,那就去!”
陳久安擺擺手,坐到椅子上。
膠州縣南城
城樓上的人,散漫得相互聊天。
“你說我們啥時候攻進古陵縣啊?”一名守衛喝著一壺酒說道。
“哈哈哈,我們集軍十萬,踏平這古陵不是隨隨便便的!”另一守城士兵大笑道。
“哈哈哈!”
城樓上一陣嬉笑,頓時從樓中門走出來三人。
那三人身著白衫,手提一劍,劍柄上有一道紋印——九劍!
當守城士兵見到來人,頓時將酒壺扔到一邊,拿起長槍守衛。
九劍門的子弟,在膠州兩縣內,地位崇高一名普通弟子,地位都算是百夫長以上的地位。
往往城防部隊中,將領之位都是由九劍門子弟擔任。
“你們這些人如此嬉鬨,不怕古陵縣來襲嗎!”為首之人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