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瞄了一眼虎杖,然後不忍直視地移開了視線。這上身效果怎麼說呢……柔軟貼膚的純白網紗遮不住虎杖過於發達的肌肉塊,反而像細雪覆蓋山丘一般顯露出起起伏伏的誇張弧度。
搭配虎杖的好身材,這樣穿其實可以稱得上一句“性感”,但在直男伏特加眼裡就隻有“金剛芭比”的即視感了,他還真沒見過哪家的……走的是這樣的風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與此同時,係統正在瀧穀隼腦海裡放聲大笑。
披著虎杖馬甲的瀧穀隼頭上冒出了“井”字符,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剛從蘇格蘭的認知度裡撈到了5000點“巨款”,沒過一會兒就樂極生悲了。
[非要多開一個馬甲雙線操作,現在好了吧?]係統忍不住幸災樂禍道。
“不,最起碼兩邊我隻有一邊是……”瀧穀隼堅決不承認“馬有失蹄,人有失足”,他開始回憶自己兌換虎杖馬甲的原因。
三小時前,在米花町警視廳。
鬆田陣平和釘崎野薔薇站在會議室裡,他們麵對著的是幾個高層和一名頭發花白的老紳士。
老紳士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鬆田陣平不會認錯,他在電視上見過這張慈祥的臉,這位老紳士是日本金融界領軍人物之一,古田財閥董事長,古田正宗。
前幾年傳出過他兒子死亡的新聞,鬆田因此對他記憶尤深。
“鬆田警官和釘崎警官……對吧?在下古田正宗。你們的長官向我引薦了你們。實不相瞞,我有事情想拜托你們。”古田正宗率先開口了,“簡單來說,我想請你們潛入一個遊船派對進行調查——那是一場私人的,有關人口販賣的派對。”
“我的兒子,他在十五年前從同一個主辦方的派對上購買了一個孩子。然而,兩年前,我的兒子離奇死亡,那個被他買來一直擔任他秘書的人也不見了。”古田的聲音帶著沉痛。
“時至今日,凶手也沒有找到。我思來想去,隻有去那場派對上看看了。但是。”古田話鋒一轉,“那場派對有著嚴格的賓客係統,也就是說隻有以前的買家可以參加。”
“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正好在外麵留下了一位私生女,所以……我想請釘崎警官以古田家的孫女的身份潛入派對。不知兩位意下如何?”古田目光真摯。
“我接受任務。”釘崎沒有多做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倒是鬆田有點摸不著頭腦。
“那麼,叫我一起來是為了……?”他疑惑地開口問道。
“那是因為,這次的派對指名說要帶著之前購買的‘愛子’一同前往。‘愛子’是主辦方對被購買的孩子的叫法。”說著,古田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紅木匣子遞給鬆田,“這裡是派對邀請函和必要的‘東西’。”
鬆田打開了精致的紅木匣子,裡麵是一個純黑色的皮質項圈,最前段點綴著一個金屬圓環。拿起項圈,下麵墊著的是勾有金邊的邀請函。
“致我親愛的友人們:
近況如何?在您的悉心照料下,您的‘愛子’一定很好地長大了吧。
您是怎樣扶養您的‘愛子’的呢?是把他培養成絕對服從的狗?還是花枝招展的蝶?難道說把他當成平等的人一樣對待嗎?總而言之,隻要用愛扶養,是狗是蝶都沒有區彆。
我想見見您和您的‘愛子’。不是原來購買‘愛子’的客人也沒關係,隻要是合理的,就讓現在的主人帶著‘愛子’過來吧。為此我將舉辦一場遊船派對。
恭候您和您的‘愛子’到來。”
這段輕浮的留言下麵還附上了派對的具體信息和參加要求。鬆田看了一下,大致就是明天傍晚在指定港口登船,在船上度過兩個夜晚。
另外,參加者都需要穿著禮服。其中,關於‘愛子’的服裝要求寫得極儘詳細——“請打扮您的‘愛子’,就算不打扮,不裝飾,不穿衣服都行,但請一定要帶上我送的項圈。”
鬆田著這些文字不禁皺起了眉頭。“愛子”,從這個稱呼上也能想象那些買家的購買意圖。而一旁湊頭看著的釘崎更是震驚地後退了一步。
見兩人似乎讀完了邀請函,古田繼續說道:“需要核實身份的應該隻有主人,至於‘愛子’,相信隻要戴上這個項圈就沒人在意了。”
鬆田合上了邀請函,他嚴肅著表情向古田問道:“請您儘可能把所有知道的關於這場派對主辦方的信息告訴我們,還有那個可能在殺害您的兒子後失蹤的秘書的信息,畢竟接下來我就要扮演他了不是嗎?”
“派對主辦方是榮倉廉,他經營著一家榮倉醫院,醫療技術高超。但他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關於販賣人口的信息完全調查不出來。被販賣的人從哪裡來,運輸大量人口的痕跡……這些都沒有,不然他應該早就落網了。”古田歎了一口氣,“這次還要拜托你們找出他的馬腳。”
“而關於那個秘書,因為是被買回來的,就冠上了古田的姓。他叫嵐,和釘崎警官差不多大,和鬆田警官一樣是黑色頭發,不過看上去更斯文些。”
差不多交代完後,古田正宗就告辭了。
鬆田和釘崎離開會議室,並排走在廊道上,一時間門誰也沒有吭聲,似乎都在思考些什麼。
“鬆田前輩。”良久,釘崎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鬆田轉身看向釘崎。
“嗯……你到時候是想穿女仆裝還是貓娘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