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k說:“哎喲,我們胡公子不自信啦。”
胡卓:“幫幫兄弟啊。”
幾分鐘後wink在群裡丟了一個撥打記錄截圖,“打不通,的確是關機了。”
夏江南也丟一個截圖,“+1”
胡卓說:“庭業呢?”
夏江南:“你可真不死心啊。”
wink:“無情的嘲笑。”
幾分鐘後夏江南說:“庭業試過了啊,打不通。”
胡卓:“嗚嗚嗚嗚嗚嗚嗚......”
wink:“你們倆在一起呢?”
夏江南:“談項目。”
wink:“無聊。”
夏江南:“[/壞笑]但是已經談完了,準備去打球。”
wink:“我我我我我!!!”
胡卓:“嗚嗚嗚嗚嗚嗚......”
胡卓:“我去她家找找看。”
夏江南:“@小w,動作快點,我們換完衣服了,先去來一場。”
胡卓:“......”
胡卓:“活該你們是單身狗。”
wink:“切,哥哥的小迷妹太多了。”
夏江南:“說的自己沒分手一樣,@袁總,鄙視他一下。”
袁庭業往群裡丟了一個字:嗬。
然後放下手機,拿著籃球上場了。
胡卓知道江茶在幾樓幾棟,但是沒進過她家,沒進的主要原因是江茶沒邀請過他。
傍晚,18點剛好是下班高峰期,胡卓在路上堵了一會兒才到江茶的小區,他的車沒有通行證不能進來,附近的停車場要走十分鐘,胡卓著急見江茶,直接把車扔到小區外的馬路邊。
他匆匆下車,小區門崗好心說:“這地方容易被貼條。”
胡卓說:“顧不上了,我著急找人。”
他找著樓棟牌號,摸到了地方,站在緊閉的防盜門前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按門鈴,一下兩下,沒反應,又繼續按,還是沒反應,胡卓直接上手拍,把金屬防盜門拍的咣咣作響。
他越拍聲音越大,拍到隔壁都忍不住開門瞅了他一眼。
就在胡卓以為江茶不在家的時候,門開了。
江茶穿著睡衣,麵無表情的將門開了個縫隙。
胡卓一喜,“茶茶你在啊,我——”
江茶嘭的一聲把門又關上了。
胡卓:“......”
胡卓隻好繼續拍門:“茶茶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臉色不好啊,咋的了,有啥事你給哥說,哥有鈔能力,不求回報的幫你解決,茶茶你開門啊。”
棕色的金屬防盜門靜默著,仿佛固若金湯的城牆。
袁庭業完成一個漂亮的灌籃,在掌聲中走到休息區拿毛巾擦汗,他坐下沒幾分鐘就聽一旁的wink舉著電話說:“大哥,你哭個球啊。”
袁庭業抬眼看過去,wink指了指電話,用唇語說:胡卓被堵門外了。
wink說:“卓兒讓咱們去幫他撬門。”
他們一直在說話,夏江南就從對麵球場跑過來詢問怎麼了,wink轉達了胡卓的想法。
夏江南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袁庭業,說:“我們倆霸道總裁去幫他撬小姑娘的門?不去!乾不出這丟人的事兒。”
袁庭業淡淡說:“讓他找開鎖公司。”
wink轉告了袁庭業的話,然後掛了電話,說:“再打一場,我要跟庭業一隊。”
一場比賽結束,再次回到休息區,wink一看自己的手機,頭皮想發麻,說:“卓兒給我撥了26個未接來電。”
wink回撥過去,聽完電話裡胡卓嗚嗚啦啦的聲音,對兩個人說:“卓兒說他給開鎖公司打電話,開鎖公司讓他出示業主身份證明才能開鎖。”
夏江南說:“告訴他,讓他找彆人幫他撬門去,我們倆不去。”
wink照做,聽完胡卓的話,繼續傳話:“卓兒說撬門太丟人,不想讓彆人知道,還說如果我們不幫忙,他就找媒體曝光我們仨小時候穿開襠褲的照片。”
夏江南:“臥槽!”
袁庭業:“......”
胡卓盤腿坐在地上,從黃昏等到天色徹底黑下來,等的他都餓了,才終於等到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