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陸一帆的態度,劉若玲眼前又閃現出他看向馮小小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對上自己,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不耐,說出的話也毫無溫度,一點情麵不留。
她的心一陣陣絞痛,嘴唇不住顫抖,眼前一片模糊,歇斯底裡質問道:“為什麼!我爸媽我大伯有身份有地位,我是城裡人,我是護士,比你漂亮,比你有文化,你不過是鄉下的蠢笨丫頭,我哪裡比不上你!他眼瞎了?為什麼看不到我的好,倒把你當成寶!我到底哪裡不如你,哪裡輸給你.”
“你為什麼要跟我比?”馮小小冷聲打斷她,“我從來都不是你的敵人,你也不該把我當作你的對手,這一切,不過是你的執念。”
劉若玲本來滿腔憤懣,聽了她的話,一下愣住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眼裡神色變幻不定。
馮小小不耐煩和她說太多,更不想規勸她,開導她。
她隻簡短地道;“你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來害我,我不會原諒你,也不會祝你前程似錦,一路順風,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說完再不理會劉若玲,轉身走了。
拐彎時,她朝後瞥了一眼。
劉若玲交握著雙手,眼睛看著地麵,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不知道在想什麼。
自此之後,劉若玲再沒有出現在軍區大院,也沒有出現在馮小小麵前。
倒是張阿姨許秀芬和一眾鄰居對此事興趣濃厚,在馮小小家裡熱烈討論劉若玲到底去了哪裡。
大家的消息都很靈通,隻是答案全不一樣,爭執了好幾天也沒有定論,漸漸地也就丟到了一邊。
馮小小沒有和陸一帆討論劉若玲的去向,對於他們來說,她就是個不相乾的外人。
陸一帆一周才能回來一次,兩人都存了太多的話要和對方講,實在分不出時間去關注她。
特彆是馮小小,都快忙得四腳朝天了。
每天除了抓緊時間縫製新衣服,往衣服上繡花,就是往工商局跑,為自己的鋪子辦營業執照。
除此之外,還要申請商標,定做店鋪招牌。
下午的擺攤也不能耽誤,她得像張阿姨說的那樣,認真站好最後一班崗,告訴大家以後去興
隆街買衣服。
看她忙成這樣,陸一帆心疼不已,一再勸她:“不著急,慢慢來,彆累壞了身體。
馮小小一點沒覺著累,反而更有精神,腳下像安了彈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