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梨放在床頭的手機叮咚一聲。
她加快速度，刷好牙，清水洗了臉，去拿上手機，開門。
門口，秦蕩剛路過慕青梨的房間，聽到開門聲轉身，“小表妹你醒啦。”
“表哥。”
慕青梨喊了一聲，低眸沉思，她的聽覺似乎比之前更靈敏了。
隔著門，還有十幾米的距離。
秦蕩說話聲並不大，她不僅聽得一清二楚，還有微信發送語音條的那個音效，也能聽見。
將這些症狀記在心中，慕青梨和秦蕩一塊下樓吃早飯。
秦肅、秦寧飛、王晨雨、秦放、秦風都不在。
餐廳，老爺子和瑞斯龐克相談正歡。
“過來。”秦老爺子看到慕青梨立刻招手，轉頭對著瑞斯龐克介紹：“我孫女，大明星，唱歌，學習，演戲，樣樣出挑。”
“我們昨天見過了。”
瑞斯龐克笑了笑。
“這樣啊，那會我睡覺了。”秦老爺子睡覺很早，九點就上床休息了，“既然見過了，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孫女做個檢查？”
“可以，隻是手頭沒有太多的儀器，恐怕做不了太深度的。”
秦老爺子沉思了一會，“你先看看再說。”
“沒問題。”
瑞斯龐克衝慕青梨微笑招手，秦蕩在老爺子的示意下帶走了傭人。
“爺爺。”慕青梨看了眼老爺子，眸光掃過餐廳，她記得第一次來秦家的時候，秦蕩的表現家裡應該是有監聽器之類的東西的。
老爺子衝她安撫點頭，“這裡無妨。”
餐廳的監聽器已經被排除了。
反正他快入土了，如今的身體情況那位知道沒幾日好活。對他無用了，那麼監聽拆了也不會怎樣。
當然主要還是那位現在焦頭爛額，聽秦肅說，聶承運的事雖然沒拉他一塊下馬，卻也被第一秘書處盯住了。
這時候的他無暇顧及他這裡了。
“先坐下，我問你幾個問題。”
慕青梨在瑞斯龐克對麵坐下，聽他問了幾個有關五感的問題。
慕青梨一一作答。
瑞斯龐克神色不變，“一部分人確實天賦異稟會出現五感高於常人的能力，這是由於大腦開發超過普通人基礎的表現之一。”
秦老爺子微微蹙眉，秦蕩回來聽到這一句，接話：“意思我妹妹是超人嗎？”
瑞斯龐克笑道：“雖然我很想說是，但和電影裡的還是差距很大的。”
“至於你說的身上結霜……這個我得帶一些你的血樣回去用儀器檢測才能確定。但以我對國際上醫學技術的了解，基因組技術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高到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地步了……”
說到這裡，瑞斯龐克臉色微微沉冷了幾分。
“醫學本應該是救人的，但當路線歪掉，被權貴用以謀求私利的時候，醫學……或許更是殺人的刀。”
他眼眶紅了幾分，掌心輕抬眼鏡，迅速擦了擦，不叫慕青梨他們看到他難過的一麵。
秦老爺子拍了拍他的肩頭，“我們難以管束他人，唯有堅定己身。儘力而為就好。”
瑞斯龐克點頭，神色好了些許，轉頭清朗笑道：“您總是有許多話會讓我得到安寧。”
“博士，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妹妹被人當實驗體了啊？”秦蕩著急地問道。
瑞斯龐克沉吟了一會：“確切的說，應該是她的母親被當了實驗體，她是二代。”
“啊？那怎麼辦，我妹妹會不會有危險？這個基因碎片什麼的到底是啥啊？”秦蕩焦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