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好好的退出節目啊，這個Q看上去分明很有希望。
王利瞪他一眼：“所以說要我們替韻兒想這個辦法，做這個壞人啊，我本來想在她歌曲是抄襲上做文章的……”
“現在還得找彆的，問問公關部門那邊，有沒有Q更多的信息，現實裡的。”
助理搖頭：“沒有，倒是之前彌天黛那邊爆黑料想搞她，結果反而自己被搞死了。”
“她那些黑料有個屁用，無圖無真相。”王利眼底泛起一抹銳利的冷光。
“真正的黑料需得真假參半，才能叫人難以分辨。”
助理：“可我們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王利：“我們不知道，有人知道啊。”
“利哥，你說的是抖抖官方？”
“笨！當然不是，抖抖官方那邊嘴嚴實的很，根本挖不出一點有用的消息。”
助理嘀咕那怎麼知道。
“還有《全民選秀》那邊。”王利勾起唇角。
抖抖背靠大集團，所以對於他們的詢問可以強硬保密。
但《全民選秀》不過是一個草根網絡選秀平台，意外爆火了而已。
想挖東西還得從這裡。
——
是夜。
慕青梨打完遊戲給陸光發了一條消息，讓他彆熬夜了，早點睡。
陸光隨口答應，放下手機後立刻又去開了新帖。
一晚上B站、抖抖、某h書等等社交平台上起了不少討論的帖子。
引流效果不錯。
他決定再接再厲，雖然這才是投票第一天，但正因為是第一天才好拉票。
越往後，網友們手裡的票越少。
第二天，慕青梨繼續進組，拍了半天戲份，得到下次通告的報表，兩天後。
於是當天下午，她飛回帝都上學。
兩天後再次回來拍戲，然後繼續回帝都。
就這麼的，一晃四天過去，投票時間還剩下三天，進入白日化期間。
鄧韻兒的粉絲和Q的粉絲這兩天在網絡上非常活躍，幾乎各個熱搜話題、熱門評論區都有他們的身影。
彼此為了各自的偶像在努力。
而王利那邊，幾番輾轉打聽到了《全民選秀》居然是百樂公司的總裁百裡墨創辦的。
當天下午，就提著東西上門了。
彼時百裡墨正在聽慕青梨下一首單曲，這首單曲是她準備用來《全民選秀》出道當天用的歌。
百裡墨聽了好多遍都聽不夠。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擔心投票的原因，鄧韻兒天賦確實不錯，但比起慕青梨來說，還是差不少的。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秘書推門而入，“總裁，星光傳媒的人來了，在會議室等你。”
百裡墨嗯了一聲，關掉在聽的軟件，上鎖。之後起身拿著手機出門，轉身還鎖了辦公室的門。
等的不耐煩的王利出來就看到他謹慎的仿佛辦公室裡有黃金的模樣，嗤笑一聲。
“百裡總裁，你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百裡墨回眸看向他，麵無表情：“你有什麼事嗎？”
王利見他不接話，嗬嗬一笑，他就知道百裡墨這些年一直沒放下。
當年百樂如日中天，結果接連遭到重創，第一是頂流慕佑淡出走，第二是重要文件丟失導致百樂旗下幾個簽約歌手統統成了自由人。
第三就是國家打擊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