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夢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雷宇說的話,雷南還沒有用全力,那到底雷南的極限在哪裡?都已經如此之強了,但雷宇卻是說雷南還有所保留。
一時間,雷夢覺得這個世界變的荒誕了起來,她隻是閉了個關,怎麼一出來,這世道都變了,雷夢覺得要是再回到雷家去閉上幾年的關,妖獸大陸都可能要沒了。
至於雷南現在到底有多強,雷夢是一點也不想問,她現在煩的很。
而雷宇之所以能確定他山石就是二哥雷南的原因,除了自己的分析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體內的本源在告知雷宇,這他山石就是雷南,或者更準確的說是雷南的分身。
雷宇之前得到過雷南的本源,也是因為這樣,雷宇才突破到掌燈境的,雷南的燈還在雷宇的手上,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山石就是雷南。
雷宇默默的點了點頭,“看來二哥這麼些年的確是學到了不少,起碼知道眼下的事情該去怎麼解決了,隻是還是有點出乎意料,二哥眼下對時間的掌控已經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嗎?真的是讓我有點吃驚呢。”
“隻是還是有些好奇,他山石口中的關於顏輕雪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難道是關於鳳凰一族的氣運?也不應該,顏輕雪雖然有鳳凰的血脈,但並沒有鳳凰一族的氣運,難道說是其他的什麼東西,還有一點就是為什麼二哥要稱呼顏輕雪為老友,我沒記錯的話,二哥並不喜歡顏輕雪,有些奇怪了。”
想著,雷宇的臉上露出淡笑,看來這些年來二哥長進不少,雷宇憑借眼下的線索,都有些不能將事情給完美的分析出來。
雷宇摩梭著自己的下巴,喃喃道:“有意思,眼下還有事情沒解決,這就又要來事了,真的是讓我沒想到呢。”
雷宇淡笑一聲,隨即也不再關注,他山石的出現說到底還是雷南的手筆,看來關於他山石的事情二哥是玩脫了,要吃虧了,而其思索了一番他山石對雷南念的那首詩,雷宇就明白了一點,看來二哥不僅要吃虧,而且這虧還一點也不小,這個虧大到了雷南都快要銘記在心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雷南也不會特地為此寫首詩來讓自己記住。
而且,雷宇很在意一點,那就是為什麼雷南這個未來身要稱呼自己為他山石,雷南給自己的這些分身取名都是有意義的,不是亂取的,也沒有什麼血脈之說,這個他山石的名字,說不定不是說給其他人聽的,而是說給他雷宇聽的。
遮在書後麵的雷宇眼睛眯了起來,看來這一趟神雪教走的是很值得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值得。
秘境內,雷南還在艱難的對戰著麵前的傀儡,說實在的,雷南也沒有想到這傀儡竟然能跟他打到這個程度,倒是有些小看那位他山石了,而且雷南也看出來了,這他山石應該就是自己的未來身了,再不濟,也是跟自己有關係的人。
不說彆的,有些招式雷南是沒有用過的,而且是隻有雷南自己才知道的招式,但這麵前的傀儡居然也會用,倒不是雷南覺得世人無能,悟不出來這些個的招式,而是真的有一些實力未到,領悟不出來的。
看著麵前喘氣的雷南,傀儡笑道:“要休息一下再打嗎?看你很累的模樣,這樣下去你的實力隻會大打折扣,打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雷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開口道:“你這家夥,到底是誰?怎麼會如此的難纏,真的是見了鬼了!”
雷南話才剛說完,他山石便是帶著他的天水白雲間回到了秘境內,滿臉笑意的看著喘粗氣的雷南。
傀儡麵對雷南的提問,沉默的後退了兩步,隨即,眾人便是見他山石輕輕的一步踏出,隨即便是來到了天水白雲間的外麵,而天水白雲間也是化做一件白的的羽袍,披在了他山石的身上。
見傀儡後退,雷南立馬就是喊道:“喂,還沒打完呢,你走什麼?莫不是怕了!”
傀儡並沒有理會雷南,反倒是徑直的來到他山石的麵前,轉瞬之間,就重新化做白雲附著到他山石身上的羽袍上。
他山石淡然的開口道:“雷南,我知道你找我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知道幾年後的事情,但你也彆想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雷南有些惱怒,指著他山石說道:“你!!!無所謂,我會打到你開口!”
他山石歎出一口氣,砸吧砸吧嘴,說道:“真的一點沒變,還是當年的模樣,隻是我想不明白一點,你連我的傀儡都拿不下,又憑什麼說能贏我呢?你哪裡來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不覺有些可笑嗎?”
隨即,他山石的手猛的一甩衣袖,有些惱怒的看著麵前的雷南,說道:“執念嗎?無所謂,死一回,什麼都能放下了!”
說著,他山石的手又是猛的一揮,隨即,雷南便是感覺到這一整個秘境都是對他展露出了濃濃的惡意,但這並沒有讓雷南感到害怕,反倒是興奮,無比的興奮。
雷南架起雙拳,眼神中濃濃的戰意,看著麵前的他山石,雷南笑道:“那就來試試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能耐,看是你殺我,還是我打到你開口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他山石看著戰意滿滿的雷南,一時間有些頭疼,他剛才的話可不是說給雷南聽的,而是另外的一個人,他山石的眼神穿透秘境的門戶,一下子就讓在神雪教的雷宇察覺到了什麼。
一瞬間,雷宇便是全都明白了,這個他山石為什麼要叫他山石了,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因果之說當真是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