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寶山聽完,整個人狀態都不好了,“你的意思是,僅因一套拆遷房,他就將我兒子害成這樣?”
那名手下匆忙擦去額頭冷汗,“還因一個叫趙茗悅的女子,似乎是關山海綁去孝敬君少的......”
尚未等他講完,錢寶山又抓起另一個茶杯扔了過來。
那名手下不敢躲避,被茶杯砸中額角,即刻鮮血直流。
“就因一套房與一個女子,便將我兒子折磨至瘋?哈哈哈......”
錢寶山怒極反笑,但很快,臉上就呈現出濃濃殺意,“去給我告知曹供奉,我給他一天......不,半天時間,讓他帶著那小子的首級來見我。”
“曹供奉?”
那兩名手下聽到此名,麵色瞬間劇變。
這位曹供奉,乃是錢家花錢供養的一位暗勁高手。
暗勁高手,在武道界已然是稀世珍寶般的存在了。
“錢先生,僅僅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也值得讓曹供奉出手?您給我半天時間,我保證將這小子的首級提來。”其中一名手下,認為錢寶山有些小題大做了。
錢寶山冷冷地斜睨他一眼,“你也不動腦筋思考,那小子能獨自將關山海那批人折磨至瘋,豈是普通人能辦到的?”
兩個手下皆緘默不言,都深知這種手段的恐怖。
想要將那些人全數殺死,雖困難,但也並非無法做到。
然而想將所有人折磨瘋、卻不死,這難度就非同小可了。
“我這些年,沒少在曹供奉身上花錢,也是時候讓他活動活動了。要不然,他還當我錢寶山是冤大頭呢。”
錢寶山方才說完,兒子錢君傑就瘋瘋癲癲地跑出來,“哦,大飛機要飛走咯......”
在他頭頂,頂著一個馬桶蓋,還不停做出各種飛翔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