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等奇跡如舊,
你言我瘋如狂?
嗤笑,你言我瘋如狂。”
而此時的其他的聯盟隊友正在場館之內,各自圍著自己的任務。邱梨負責場內巡視以及整個活動的協調。
而正在演出現場的龍貓貓,此時配合著陶器,不斷地歌唱。她
為這幾天來的事件的流轉感到了如同幻夢一般的變化。不但有樂壇前輩陶器帶著自己參與到他的暖場活動之中,甚至幾天前的樂團主唱應征,居然也得到了貝斯手姐姐冉綿綿的認同。甚至她綿綿還將那首左寧的遺作交給了她填詞。她感到自己再沒有理由不去珍惜這一次又一次的機會。
此時他正拿著麥克風,十分賣力地配合著那異世界第一er陶器,用她的嘻哈音樂為歌曲進行著旋律段的鋪墊。那雙馬尾隨著她不斷地演奏與歌唱,甚至在空氣裡導出了波紋“不求聲名震天,
但求樂音傳遠,
非乞丐挑揀,
隻願人知我弦。
眾目睽睽間,
不欲紛擾纏,
魚和熊掌,我都要攬。
”
演唱中,她想起了冉綿綿的交代“二代目的主唱能否用前代的遺作引起大家的共鳴,就看你的實力了。”
想到這裡,他幾乎要將自己的全部生命都投入到現在正在演唱的歌曲之中。
緊接著是陶器出場,他再也沒有了平時那種看起來毫不著調的樣子,一出現便成功燃爆全場,仿佛身上帶著所有人那躁然情緒的引爆線
“聲名如氣球,
膨脹後必破,
我欲成歌詞李小龍,
墨點蒸汽爐中躍。
中頭彩,哦耶,
苦樂交織,舍棄何多?
得二手貂皮,諷刺又何?
自我膨脹,需心理醫生縮。
失眠之夜,數羊又羊,
變得如koolkeith般狂放。
我之詭怪,超乎你想象,
因我是妖魔之友,自在翱翔。”
站在體育館天台之上向下巡視的林木木,此時仍舊為自己加入這個組織的目的感到困惑,忍不住向著這個世界少有的好友武騰男問道“那個,我們究竟是在和誰在戰鬥呢?”
可是如今的武騰男卻對他的問話感到煩惱不已“還用說嗎?當然是所有阻撓著我們的家夥了。”
可是林木木仍舊不解,說道“可是到底誰會來阻礙我們呢?那白發女魔王已經失去了大義。”
武騰男聽到他這話,卻歪起了腦袋“魔王她如果真的是魔王的話,應該不會單單因為失去了執法者的職責,就對我們善罷甘休了吧。”
接著他又將腦袋歪向了另一邊,想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這樣說起來的話,那個新晉的、看起來悶騷的執法者隊長,應該更有可能會衝出來阻礙我們吧。畢竟大家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
這正是林木木感到無比困惑的一點。無論怎麼看,那個新進的執法者隊長都像是這個城鎮本身存在的原住民,似乎並不具有異能。按照道理來說,他並不真正地擁有可以與這個異世界屠神者聯盟的穿越者組織進行抗衡的能力。而那白發女魔王此時又似乎失去了非得與所有人對抗的目標不可。一時之間,林木木自己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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