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恍然大悟:“哦,你的小女朋友啊,怎麼過來不跟我說一聲。”
乍一看,還真像曖昧期,真情實感。
宋裡裡霍然抬頭,有些拎不清這話裡的含量。
“有事說,彆兜圈子。”褚殷放語氣沉了幾分。
唐徽彎了下眼,隨後掃向旁邊的宋裡裡,不言而喻。
宋裡裡欲言又止看了眼褚殷放,恰好人低著頭,神情難測,看著似乎有在考量。
他轉臉對宋裡裡說:“把門帶上,犯不著怕她。”
不過這話說得也沒錯。
總裁辦的秘書和其他員工不同,加上孟聞卻總共才三個人。
現在調走汪樂天,就是砍下唐徽的左膀右臂,這還了得。
宋裡裡前腳剛離開,唐徽就動手按在桌麵,近乎於妖,“這就是你給我的懲罰麼,太小兒科了。”
“什麼?”褚殷放靠前,湊近了想聽她說什麼。
哪知唐徽忽然撩起眼梢,眉眼瀲灩非常,往他胸口一推,“我說,你還是那麼沒長進。”
說完,女人撥一下耳發,揚長而去。
褚殷放手落在被她推過的位置,眼神遊離。
是夜,悶熱無風。
唐徽倚靠在貴妃榻上,由林奉春給她測血壓。
“還好,在正常值。”林奉春替她拉好衣袖,“聽說太太不讓底下人招呼那位。”
唐徽:“他找你告狀了?”
“這都明擺著,他還沒有歸屬感,又怎麼可能服軟認你。”
唐徽不說話了。
林奉春溫柔開解:“太太,其實你應該試著接納他,至少名義上過得去。這些天,他也沒給您難堪不是?”
這事常有,她見慣不驚。
唐徽知道裡外這一層,無論她是輸是贏,在彆人嘴裡,她跟褚殷放必須是不合。
頓了頓,她還是把那話說了出來:“說不清,早晚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