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緊接著又問:“為什麼救人?”
問題一出,徐司就認真地思索起來,半晌,回答道:“無外乎兩點,一對自己有利,二對自己有弊。”
見江澈沒有否定,他索性大膽地說道:“尤思然的生死一定影響到了那位苗疆蠱師。”
“我們調查到的資料顯示,尤思然,勻都本地人士,家庭經濟貧困,現在是一名一中高三學生。”
“我們還調查到,他節假日的時候都會在一個叫FruitTree的會所兼職。”
“除了學校裡的人,其他與他接觸過的多為社會人士,身份複雜。”
“那位苗疆蠱師,若是學生還好查一些,若是社會人士,我們調查起來,可能需要東都那邊再調些人手過來。”
“不是社會人士,”江澈堅定以及肯定地說。
徐司還是不明白,於是問道:“江少為何如此肯定那苗疆蠱師不是社會人士?”
“很簡單,我是在一中校園咯學校裡感受到尤思然體內的蠱蟲。”說到這裡,江澈停頓了一下,很快接上前麵的話。
“那就有兩種情況,那位苗疆蠱師要麼是凶手,想要加害尤思然,所以,才知道他要跳樓,但,很顯然,這點不成立,他若是凶手,就沒有救人的意義,所以,可以排除他是社會人士。”
徐司聽明白了,“那就隻剩學生。”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激動地說道:“江少,我們調查到尤思然的人際關係中,有一個學生,經常去他工作的會所點他……”
“誰?!”
“南都首富的獨子——易臨。”
“不可能是他,”聽見這個名字,江澈第一時間就將排除掉了。
“我也覺得不是,這易家少爺聲名在外,標準的紈絝子弟做派,真有這麼厲害的蠱術,至於被南都的這些世家子弟當做白癡一樣耍來耍去。”徐司也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聽見江澈直截了當的否定,他極力認可。
眉心不由擰作一團,江澈覺得自己有些應激了,冷靜下來後,臨時改變主意,“不過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江澈沒跟徐司說第一次見到易臨時發生的事。
那個與傳聞大相徑庭的人,曾讓他高看過一眼。
“啊?”徐司又聽糊塗了,腦子裡毫無頭緒,簡直要把他逼瘋了。
欲哭無淚地對江澈說:“江少,你就直接告訴我,那位苗疆蠱師為什麼救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