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許塵現在的實力,整個乾元帝國能和他交手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而且,他身後站的可是整個神風學院。
有了神風學院的支持,以後行事起來可就方便得多了。
“先彆急著謝,說吧,你真有把握救得我父親。”許塵狐疑道。
畢竟,目前的這種形勢,許德海必定會被嚴加看管。
“師尊放心,這些年來,徒兒也不是隻在等死,在皇宮中還有一些暗棋,徒兒一切都已經規劃好了,您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沈子安信誓旦旦地說道,看樣子是誌在必得。
“很好,等你救出我父親的那一刻,便是我滅掉皇室之時。”
話音還沒落下,許塵渾身驟然爆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機,似乎受到他的影響,連周圍的溫度都拉低了幾分。
“大哥和二哥盯得太緊了,徒兒不能出來太久,這就先告辭了。”
沈子安和許塵告罪一番,便離開了,直到離開那湖心亭,他才長長鬆了口氣。
不知道為何,讓他直麵現在的許塵,總有一種心驚肉跳之感。
不過還好,這場豪賭,他賭對了,而且,這也是他唯一的生路。
許塵離開湖心亭後便進了城,剛回到神風學院,就被公陳叫過去了。
剛見麵,公陳便交給了許塵一塊玉令,那是聖池令,也是聖池名額的憑證。
據公陳所說,兩個月後聖池便要正式開放了,也就是說,許塵必須在兩個月內前往玄蒼大陸,接受聖池洗禮,否則就會被視為自動棄權。
接下來,兩人商量了下關於學院和皇室之間的矛盾,而許塵也沒有隱瞞,將北嶺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公陳,還有沈子安暗中投效的事情。
公陳對此沒什麼意見,雖然他不希望帝國內部出現大的動亂,可事到如今,雙方之間的矛盾已經無法調和,而且,許塵和皇室之間的血仇,必須有一方倒下才行。
明月高懸,月輝傾灑而下,一片安靜祥和之景。
今晚許塵沒有修煉,而是在學院中找了一片偏僻之地,喝著美酒,靜靜欣賞著月色。
而就在這時,他麵色突然一凝,遠處一道金光以極快的速度掠來,他伸出手掌,那金光落在手掌之上,兩排金色文字逐漸清晰起來。
令尊已置安全之地,師尊可以行事!
“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惜,注定不會平靜了。”
許塵抬頭看向空中的明月,雙眼猛然迸射出冷冽的殺機。
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一轉,眺望皇宮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下一瞬,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那偶爾響起的蟬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