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和字麵意思一樣，體質的品質是可以提升。”三樓淡淡道，不過語氣中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羨慕，可成長性體質，亙古至今也很難出現幾個。
“我的體質道韻和那道兵的輪回道韻相比，如何？”許塵滿含期待地問道，若真如三樓說的那樣，他的狂血道體或許有一天能問鼎荒古體質。
三樓冷笑一聲，道：“那輪回道印不過是皮毛而已，和你的破妄道韻自然不能相比，不過現在的你還很弱，道韻能發揮的作用自然有限，到底誰強誰弱，恐怕也隻有試試才知道。”
“原來狂血道體的道韻名為破妄道韻。”
許塵一怔，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稱呼，不過三樓的意思很明顯，破妄道韻比那輪回道韻的品質要強，隻不過現在的他還沒成長起來，所以不好說。
這也讓他多了一絲底氣，若是對上那付昊蒼，至少不會像那星宇閣的老者那般，落得個淒慘下場，麵對那詭異光束，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從中也可以看出道兵的強悍之處，就算是真魂強者，也隻能飲恨當場。
當然，這也和錢老本身有關，他體內被那白霧侵蝕得太嚴重，不然那付昊蒼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而那遠處，付昊蒼看著倒在地上苟延殘喘的錢老，深邃的眸子中也是寒光閃爍，聲音無比冰冷的低喃，“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你的結局。”
“聖子，放……放過我，我以後一定會在您身前儘忠，至死不渝。”
“現在表忠心，是不是太晚了，或者你覺得自己還有價值？”
付昊蒼麵色一沉，緩緩抬起右手，一股驚人的能量波動在他手中彙集，隨後猛地向前一按。
“不……我不想死。”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