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宵小,敢在田家撒野,給我滾出來。”
田景山的聲音在玄力的增幅下,向四周擴散而去,威嚴不凡。
今日是老爺子的壽宴,各大勢力都在場,竟然有人敢以鐘為禮,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若不是將此人就地誅殺,田家有何顏麵在烏江城混下去。
這時,一道身影從空中飄落,穩穩地落在銅鐘之上。
“果真是他。”
蘇香月驚呼道,和宗元化麵麵相覷,紛紛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
許塵竟真從暴音宗那小妖女手下逃脫了!
他們瞬間想到鯊齒傭兵團發生的事,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許塵回來報複了。
“你還活著。”
田景山死死地盯著銅鐘上的許塵,沉默了片刻才問道:“鯊齒傭兵團的事是你乾的?”
“確實是我所為,怎麼,田家主要為方偉龍鳴不平不成?”
許塵負手而立,風輕雲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鯊齒傭兵團總部被人滅絕,此事已經在烏江城傳得風風雨雨。大家都猜測是哪個狠人所為。
其中嫌疑最大的自然是蘇家,最近這段時間,蘇家和鯊齒傭兵團的矛盾愈來愈激烈,已經有過幾次交鋒了。
特彆烏江漕運生意,兩者更是互不相讓,蘇家有足夠的理由出手。
直到此刻,所有人都震驚得看著眼前的少年,那血腥的一幕,竟然是這個不到二十的年輕人所為。
要知道方偉龍已臻至洞庭二重,手下精銳無數,這個少年竟然憑借一己之力滅了鯊齒傭兵團。
他的實力強到了何種地步?
“鯊齒傭兵團的事乾我田家何事,今天是老家主的壽宴,不宜見血,現在滾我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田景山目光冷冽,冷聲道。
一個月前的許塵就難纏無比,而如今他的氣息竟然達到了洞庭。
不知為何,隻是看著他,就有一種莫名的心驚肉跳之感。
這種感覺,就連父親大人也從未有過。
“田家主說笑了。”
許塵眼中寒光閃動,笑道:“當日追殺之情,許某銘記於心,今日特來奉上大禮,豈有逐客之說。”
那夜剛從丹閣逃脫,若不是田家人攔截,他豈會陷入那麼被動的局麵。
無論如何,這口氣非出不可。
“你找死!”
田景山冷喝一聲,往前一個跳躍,身如輕燕,迅如驚雷。
隻是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距離許塵不到一米的距離,右手成爪,狠狠地朝著後者的小腿抓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是,許塵沒有躲閃,屹立不動。
“蠢貨。”
田景山不屑冷笑,等把他從鐘上甩下來,看他還如何囂張。
田家的威嚴,不是什麼人都能觸犯的。
進展比想象的還要順利,田景山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許塵的小腿,然而,他的臉色很快就臉變了。
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許塵分毫。
“這就是田家主的實力,太弱了。”
許塵淡淡一笑,全身一震,另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了銅鐘之上。
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