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朱元璋的想法!難道太子要換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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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個表達了對未來的擔憂,認為朱元璋這是在蓄意製造矛盾,讓大明無法江山穩固。

胡惟庸站在大殿中,舌戰群官,到最後實在是辯的口乾舌燥,乾脆把官服外的腰帶解開拿在手中:“你們這些腐儒、酸儒,隻會在朝堂上逞口舌之利,你們有這功夫,不如下地幫著二皇子殿下去培育土豆和玉米、地瓜,這種高產的糧食……如果不是二皇子,百姓豈能吃飽肚子?”

“你們誰說二皇子不能當宗室長?來來來!站出來,咱們彆逞口舌之利,手底下見真章!”

趙庸:還有這種好事?

雖然已經成為文官,但趙庸也是上陣殺敵的武將出身,自認打胡惟庸完全沒問題。

胡惟庸看著跪在地上抬頭看自己的趙庸,不由語噎,隻能轉頭看向朱元璋:“陛下,臣肯請二皇子上朝,這些隻會在背後嚼人舌根子的酸儒,必不敢在二皇子麵前搬弄是非!”

“惟庸,此乃大朝殿,切莫胡鬨。”

朱元璋喝止住胡惟庸,隨後說道:“一開始,我也覺得,這樣安排不好,所以問了兩個人,他們說咱的決定很睿智,就應該這樣做,今天咱把他們兩人請過來了,元奇~把人喊過來吧,讓他們和這些反對的大臣們好好說說。”

說完以後,朱元璋打了個哈欠:“昨日批閱奏折太久,有些乏了,伱們先聊,等你們聊出個結果後,咱再回來。”

撂下這句話,朱元璋也不管朝臣們是什麼反應,笑嗬嗬的離開座位。

謹身殿就在其後,朱標今日沒有上朝,就在後麵等著朱元璋,看到朱元璋,朱標立刻走過去,對朱元璋拜服:“爹,還是您厲害,竟然把他們請來了。”

“他們本來就是咱的臣子,有什麼不能來的?”

朱元璋坐在躺椅上,雙手環抱在腹部,輕鬆愜意:“李先生把荒田變私田,咱沒處置他,隻是收回了丹書鐵券,這份情他得記著!咱那誠意伯看不上咱,但卻對楷兒另眼相待,讓他來幫楷兒,他是相當樂意的?”

韓國公李善長!

誠意伯劉伯溫!

這兩位,就是朱元璋請來的幫手。

朱元璋把他們兩個請過來,朱標心裡放鬆不少,但同時心裡也有隱隱期待:“爹,我湖廣之地需要能臣乾吏,誠意伯那邊……”

“他?你不行!”

朱元璋毫不猶豫的打消了朱標要請劉伯溫幫忙的想法,對他說道:“咱要君與士大夫共治天下,他劉伯溫是士大夫出身,本就瞧不上咱,你耳根子軟,有時候很容易被他改變,所以他不能跟你一起去湖廣。”

“呃……”

朱標看著朱元璋,好奇的詢問道:“爹,您對誠意伯,是不是另有安排?”

“沒錯!”

朱元璋點點頭,“你還記得沈榮和沈森父子麼?”

朱標立刻說道:“記得,沈萬三的後代,爹您把他們找來算賬的,他們和誠意伯有什麼關係?”

“咱家楷兒精通算學,劉伯溫自認在算學不如楷兒,而且楷兒還教給他了很多數字以及各種符號,劉伯溫在家的這兩年,把楷兒的這些符號發揚出去,沈榮和沈森正是受到這些數字和符號的啟發,再加上他們家的家學,這才能把賬目給咱理清楚,嘿……裡麵發現的問題可有不少。”

“正好,咱準備在親軍都尉府中,專門設立一個衙門,幫咱核對天下賬目,有劉伯溫這個好老師在,還怕教不出好的人手?”

查賬?

在親軍都尉府?

朱標有些不解:“爹,親軍都尉府不是護衛您安全的嗎?怎麼還能管賬?”

“……”

察覺自己說漏嘴的朱元璋,尷尬的笑了笑:“傻小子,咱在深宮大內,恁個清楚天下的事?如果事事都聽朝臣的,咱不成擺設了嗎?”

朱元璋擺擺手,沒讓朱標再問:“親軍都尉府、儀鸞司,都是咱的,你就彆管了。”

“好。”

朱元璋不讓朱標管,朱標就不乾涉。

皇帝有皇帝的手段。

太子,也有太子的手段。

……

朝堂內,李善長和劉伯溫來了,場麵直接一邊倒的落敗。

李善長,朱元璋自稱是‘咱的蕭何’。

劉伯溫,那更是幫助朱元璋建立大明的功臣,隻是太過高傲,這才隻是被封了個誠意伯。

這兩人,隨便來一個,這些朝臣就不是對手,更彆提一次來了倆。

這下,可把胡惟庸牛逼壞了。

他自己一個人舌戰群臣,有些力有不逮,可誰曾想,一下子來了倆大佬。

一個是自己的老師,一個是自己的對手。

現在,都要為二皇子說話。

胡惟庸看著李善長和劉伯溫把朝臣們說的一個個抬不起頭,心裡彆提多美了。

“不行,散朝後我得去見見二皇子,問問他什麼時候把老師和誠意伯收於帳下。”

老師和劉伯溫,也成二皇子帳下忠犬了嗎?

這一犬懾朝臣……三犬豈不是要上天?

胡惟庸的眼睛亮了起來,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

眾多朝臣中,唯一比較難纏的,就是宋濂了。

宋濂飽讀詩書,腹有經綸,而且性格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不管李善長和劉伯溫怎麼說,他就一句話:“二皇子不可有這麼大權力。”

胡惟庸看著宋濂的樣子,不動聲色的抽出腰帶握在手中,正當宋濂激辯的時候,他突然說了句:“咦,陛下,您回來了?”

宋濂聽到朱元璋來了,立刻停止辯論,想扭頭勸說朱元璋收回成命。

可是,大殿哪裡有朱元璋呢?

胡惟庸那廝誆我!

宋濂準備怒斥胡惟庸去,可沒成想,他突然感覺腦袋上遭受重擊,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眼前一黑……剩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李善長:“……”

劉伯溫:“……”

朝臣:“……”

武將:“……”

“像老鴇一樣聒噪!”

胡惟庸收起皮帶,隨後諂媚的笑著對目瞪口呆的李善長說道:“先生,二皇子說,該出手時就出手,決不能拖泥帶水!我深以為然,如今看來,二皇子說的對啊!”

胡惟庸是被打了四十大板,然後由宮中力士抬出宮去的。

好家夥,宋濂都六十二了,你胡惟庸一拳頭就把人打暈……這特娘的拳打老幼,也是跟二皇子學的嗎?

隻是打暈了還好,如果這一拳把宋濂打死了,朱元璋都不知道這事怎麼收場。

胡惟庸對今天的結果很滿意,就是有一點頗為遺憾。

自己在朝堂上舌戰群儒,痛打宋濂的光輝事跡,不能立刻告訴二皇子。

都怪自己身體不行!

被打了四十大板竟然被打暈了過去。

可恨呐……

此次報喜,定然會被劉基那廝搶先。

……

胡惟庸猜的沒錯,劉伯溫此時正在奉先殿中,和朱楷、孟端交談,羅貫中在旁邊端茶倒水,特彆聽話。

他幫著朱楷當槍手的時候,沒有忘記自己的夢想,《三國演義》也在籌備中,對於諸葛亮的描寫,羅貫中準備給他添些色彩,諸葛亮距離他已經很遠,但眼前有一個活著的“諸葛”劉伯溫呐。

朱楷和劉伯溫聊的天花亂墜。

而且都是在場的人沒聽過的奇聞異事:“老劉,聽說你挖到諸葛亮的墓了是麼?”

“二皇子這又是從哪道聽途說的?”

劉基哭笑不得,道:“我從應天離開,一直閒賦在家中,把二皇子交予臣下的數字以及算學符號教予學生,作為傳播算學之用,我連江浙都沒出去過,哪裡去找過諸葛亮的墓。”

“你這廝,忒不尊師重道,我聽聞有麻衣神相一脈,諸葛亮是你的師祖……”

朱楷聊的天花亂墜:“應天府裡都傳遍了,你劉伯溫到了諸葛亮的墓前,墓前有一石碑,上麵寫了一句話“吾到無人到”,你不信邪,用鐵錘把石碑砸開,看到其石碑坐基下還有一行字:隻有伯溫到!”

“……”

劉基聽到後,不停的搖頭,道:“應天府哪裡傳過這種怪談,就算有,那也肯定是二皇子傳出去的。”

羅貫中聽到後,眼睛裡露出光芒……這,這又是一個好的故事題材啊。

記下來、記下來啊。

羅貫中是寫小說的,隨身帶著一支碳筆和一個小本子,但凡有什麼靈感,或者聽到什麼趣事,他就會記下來,以免忘記。

吾到無人到!

隻有伯溫到!

短短十個字,道儘諸葛亮墓中精髓。

好,實在是好啊!

對於諸葛亮的色彩,自己有素材了啊……也不對,二皇子殿下講的這個小故事,完全可以寫一本奇聞異誌類的話本,百姓們喜歡聽這個的。

連奇聞異誌話本的名字,羅貫中都想到了啊!

就叫《劉伯溫探諸葛》,還可以寫成《布衣神相》……

記下來!記下來!

朱楷看到羅貫中偷偷摸摸的記,用腳踢了下羅貫中:“你個狗東西,又抄本皇子的創意!”

“嘿嘿……”

羅貫中跟著朱楷的時間長了,而且也沒覺得侍奉老朱家會對自己的生命帶來什麼危害,臉皮也跟著厚了起來,被朱楷踢了一腳,羅貫中一點都不氣,笑嗬嗬的說道:“沒啥嘛,沒啥……我這不是幫二皇子殿下找一些素材嘛,這樣寫的書就可以賺更多的錢了不是?”

還算這小子識相。

劉基知道羅貫中,也知道他曾經是張士誠的謀士,但他沒想到朱楷竟然招募了羅貫中,這讓劉基很是詫異:“二皇子,羅軍師這是……”

“什麼軍師,一個臭寫小說的。”

朱楷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這廝抄我創意,寫本書竟然用我作為原型,著實可恨,我就把他拉到身邊寫書還債,順便幫我經營的書坊打開銷路。”

朱楷這是準備做生意了啊。

劉基不由得搖頭苦笑,這二皇子就是和彆人不一樣,經常做寫匪夷所思的事情。

“二皇子是準備做生意了麼?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劉基看著朱楷,詢問道:“陛下調我來贏天,負責教授二皇子的算學之術;若是您做生意那將非常合適,在算賬這方麵,沒有誰能比得過二皇子。”

“是吧?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朱楷得到劉基的誇讚,笑的非常開心:“我就是不願意乾,要不然哪有他沈萬三什麼事?我才是天下最懂得做生意的商人,沒有誰比我更懂做生意。”

說著,朱楷把酒拿起來,並說道:“老劉,來~咱倆乾一杯,這可是茅子,一般人我都不讓他喝,我爹都沒喝過,拿來招待你~你麵子夠大吧?”

茅子是朱楷從超級遠洋貨輪上找到的,滿滿十二個集裝箱的茅台,至於真假朱楷未知,但這酒是真好喝!

劉基這種口味比較刁的人,喝了酒以後都忍不住連連讚歎。

“這種酒,我喝過一次,是雲貴地區才有的酒,不過二皇子的酒比雲貴地區的酒更好,二皇子,你若想做生意,這酒水的買賣倒是可以做。”

劉基喝了杯中茅台,長舒一口酒氣,然後對朱楷說道:“陛下在禁酒,但正是這個禁,才能讓酒水的買賣擁有更高的利潤。”

孟端聽到劉基的話,忍不住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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