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宴禮一聽,立刻急了,站在門口大喊,“薄寒夜!你彆把我患者情緒整激動了!對傷口不好!”
病房內的薄寒夜一聽,氣勢瞬間放軟了很多,他歎口氣,坐在床邊,握住了賀歲的手,苦口婆心道,“歲歲,我不是不想讓你去,隻是不想讓你為了參加比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明白麼?比起你得獎什麼的,我更希望你能平安健康。”
賀歲抿唇,眼神幽怨地看著薄寒夜,“你現在說話怎麼越來越像我爸了?”
這不是得不得獎的問題,她想去參加,就算是不得將,也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
“就差一點,我就能完成那件禮服了,最後的結果不重要,我想參加,給自己一個交代,下次再比賽,我都不知道成多老的姑娘了。而且…”賀歲深吸一口氣,十分認真地盯著薄寒夜的眼睛,“我想憑借自身的努力,去靠近你,他們就不會再說什麼我配不上你了。”
這些言論,她之前總是聽見,薄寒夜是薄氏的總裁,多少千金想儘辦法想爬上薄寒夜的床,不過卻被她爬上了,所以那些人比起羨慕,更多的是怨恨。
雖然薄寒夜也說過那些話不要聽,可話就在耳邊縈繞,哪有辦法避免?
薄寒夜看著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那我待會派人去你工作室把東西帶過來,你就在醫院修改,這裡有魏宴禮還有你朋友,人多我也放心些。”
“好。”賀歲乖巧地點點頭,伸出手摟住了薄寒夜的脖頸,印上一吻。
薄寒夜的呼吸明顯粗了些,看著那張紅潤的嘴唇,他俯身親了上去,手掌覆在她的後腦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裡。
魏宴禮透過門上的窗戶朝裡麵看去,不等薄寒夜有下一步行動,就被魏宴禮急忙喊聽。
“你們兩個!我知道你們很急,但是先彆急,她傷還沒好,幅度太大的動作對傷口不好,傷好之前禁欲。”
薄寒夜的眼神掃過去,眼底充斥著殺意。
魏宴禮卻十分無所謂地聳聳肩,理直氣壯道,“我是醫生,你懂醫術麼?不懂就聽我的。”
這一刻,魏宴禮覺得瞬間暢快不少,總算有一天是他教訓薄寒夜的時候了。
薄寒夜咬牙,憤憤地看著他,“好。歲歲,這段時間就讓你朋友在這裡陪你吧。”
“好啊。”賀歲和蔣琬同時道。
魏宴禮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不是,你這什麼意思?”
他欲哭無淚地看著蔣琬,“琬琬,今天晚上你應該會跟我回去吧?”
在男朋友和受傷的閨蜜之間,對於蔣琬來說,這個決定實在是太容易了。
她毫不猶豫拋棄了魏宴禮,搖頭道,“不行,等歲歲傷好之前,我都要陪著她。”
魏宴禮扶額,自己說出去的話,最後還是傷害到了他。
薄寒夜站起身,拍了拍魏宴禮的肩膀,“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