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琬還以為賀歲說錯話了，音調也高了幾分，“歲歲，你是不是腦子抽風了？這裙子你也要買？”
且不說難看吧，樣子更是太基礎了。
店員則是一臉興奮，不確定道，“真的嗎？小姐。”
賀歲點頭，重複一遍，“對，我就要這件。”
刷完卡付款之後，店員喜滋滋地去打包了。
蔣琬穿著那件抹胸裝，在鏡子麵前照來照去，“歲歲，你也不結婚了，買婚紗乾嘛？而且還不如玩身上這件好看呢。”
他們不就是來看看款式的麼？看看就好了，買就算了，還買那麼醜的。
“你覺得你身上這件怎麼樣？”賀歲挑眉，笑道。
蔣琬又看了兩下，自信地點點頭，“當然比你那件好看啦，不過還是得靠姐的顏值撐起來。”
不得不說，抹胸裝最考驗穿戴的人身材，身材平庸，就根本撐不起來，不過反觀蔣琬，前凸後翹，膚白貌美大長腿，說是模特也有人相信。
“你站在那邊再照照看。”賀歲指了一處燈光昏暗的地方。
蔣琬不明所以，還是乖乖站了過去，隻一眼，她便不可置信道，“啊？怎麼這麼醜？”
昏暗的燈光下，婚紗的質感也看上去十分劣質，完全不如剛才的模樣。
賀歲這才出聲解釋，“從剛才我就發現，這家店的燈很多，特彆是鏡子那邊，更亮堂，這一切都是為了突出婚紗的美麗。可是新娘能保證婚宴的時候，燈光還和這家店一樣亮麼？”
“就算她能保證，賓客也不會滿意吧，這麼強烈的白光，看久了就照得人不舒服。”
所以才有那句話，服裝店試衣服的時候是一個效果，回家試衣服又是另一個效果。
這就是燈光的原因，很多商家會為了衣服顯得質感好看，打燈來表示，但是脫離了那些燈光，又會不一樣。
她發現了這個漏洞，自然想回去好好研究，怎麼才能讓婚紗，不管是白天黑夜，同樣亮眼。
蔣琬也明白了賀歲的用意，親昵地挽著賀歲的胳膊，稱讚起來，“不愧是我家歲歲，就是厲害。”
兩人聊了一會兒，店員便將打包好的衣服遞給了賀歲，“小姐，後續婚紗不論破損了還是臟了，都能送到我們店，一年免費維修。”
賀歲點頭，便聽見站在門口的一個店員喊道，“兩位是來挑選婚紗的麼？看上去真相配。”
“不是，我們隻是朋友。”
這個聲音，莫名十分熟悉？
腳步聲逼近，來人居然是薑瑜縈和魏宴禮。
四人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尷尬。
店員也尷尬地笑道，“幾位是認識麼？”
薑瑜縈率先開口，笑容有些意味深長，“當然認識。”
蔣琬可沒給她好臉色，白了一眼，“誰跟你認識，小三姐。”
聽見這個稱呼，店員仿佛嗅到了什麼大瓜的味道，迅速打量著兩人。
魏宴禮本想幫忙說話，但看見穿著婚紗的蔣琬，呼吸一滯，嘴邊的話也變成了，“你怎麼穿婚紗了？你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