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了一點。
他有點著急,感到不安,壓低聲音問一句:“大鳥可以嗎?”
這下輪到傅玉澤怔住,耳根子爆紅。
對上沈萬年的視線,驚愕不止。
這這這……倒也不用。
“我也有。”
“噗......”
房門處,萬斯月剛喝進去的水噴灑了一嘴。
她就是口渴想要出來喝口水,沒想要故意偷聽。
三人視線對上,尷尬感就像臭氣彈一樣在這個房子裡麵亂竄。
傅玉澤懵了,起身回房,走的時候著急忙慌的沒注意到地上的地毯差點被絆倒。
走到一半才發現走錯方向,跌跌撞撞轉身往回走。
留在原地的沈萬年捂住臉爆衝進廁所,有種感覺這輩子的臉都一次性丟光了。
而噴水的萬斯月,此刻還愣在原地。
或許,她不應該呆在這裡的。
猶豫三秒,百秒加速飛身下樓。
直到天明,萬斯月都沒有閉上眼睛,腦海裡所有畫麵都在回憶著昨天晚上兩人在客廳的那一番談話。
他問,可以嗎?
他說,他也有。
“啊!!!!!”
萬斯月驚呼,埋頭在被窩裡打滾。
完蛋了,從今天開始都沒法直視他們兩人了。
然而下一秒,傅玉澤來敲門了。
“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
萬斯月猶豫著,但最終還是把門給打開了。
可她沒法控製自己的視線,不自然往下遊走。
眼尖的傅玉澤自然知道萬斯月是在看什麼,這種局迫感讓他臊得要死,就連躲閃的目光都是虛的。
“咳咳......”
假意咳嗽兩聲隻為轉移她的注意力。
萬斯月馬上扭轉視線,虛熱來襲不禁想入非非。
“所以你早就知道沈萬年要追我?”
他像是在求證,但更多的還是平淡的講述,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事情的發生。
“嗬嗬,”萬斯月尷尬一笑,步伐下意識往後退。
有關於這事,她說不得。
傅玉澤倒也沒有要求她一定要說什麼,隻是......
“萬斯月,我看不明白你。”
不明白她在這一場遊戲中究竟充當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一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現如今卻過分平靜。
很古怪。
但不管如何,他始終不變。
嘴角輕勾,是在笑,也是挑釁。
墨黑珠子一抹亮光,洶湧如奔騰潮汐,覆視即滅。
纖長細指勾起一抹秀發,輕輕揉觸、圈圈打轉;柔順絲滑,最後從指間溜走。
“放心,我會一直糾纏你的。”
身在局中,怎麼能隻看戲呢,得一起參與才行。
萬斯月僵在原地沒敢動,他生氣了。
如虎狼般殘暴黑眸漠態再現,居高下壓審視、強勢壟斷所有呼吸氣流。
發絲重新掉落肩膀那一瞬間如荊棘小刺劃過,紮得她發麻。
宣示主權之後,傅玉澤悍然離去。
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西裝似乎因為怒氣加身而逐漸膨脹,肌肉線條隱隱若現爆出。
萬斯月腿軟了,無力靠在門框扶持。
如果說之前的相處是前戲,到了現在這一刻,她算是被傅玉澤給徹底盯上了。
也是直到現在萬斯月才明白或許沈萬年一開始就是奔著傅玉澤去的,說什麼來她家一起住都是計謀,為的就是能得到進傅玉澤家門的機會。
但可惜了,他沒這能耐。
“有這麼好一個朝夕相處同屋共住的機會居然都沒能把人給搞定,唉。”
傅玉澤生氣了,沈萬年沒戲了,萬斯月要遭殃了。
·
辦公室裡,萬斯月愁眉不展,坐在辦公桌上發呆。
而在她的對麵,勞大甴正在彙報著昨天的直播數據以及複盤。
“萬總,趁著這個熱度,我建議咱們的直播速度要加上,今晚要不再加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