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記住了,以後再叫錯我讓你好看。”
“你鬆手,一會鎖鎖就回來了。”
“現在才四點多,鎖鎖六點下班,到家再快也要七點。我們的時間很充足。”說完手上動作更加放肆起來。
“不行,萬一她提前回來就麻煩了,就像上次我碰到你和鎖鎖那樣多尷尬。”撕拉,眼見蔣南孫死死拽住衣服不配合,何文傑雙手一用力,蔣南孫今天新穿的衣服就直接報廢了。恨的她鬆開拽住衣服的手,狠狠的向何文傑的腰間擰去。在何文傑的強勢下,臥室裡再次上演的演唱會,隻是這回蔣南孫顧忌樓下做飯的阿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感釋放。
等朱鎖鎖下班回來時,看到穿著她的衣服的蔣南孫和何文傑在客廳打鬨,蔣南孫是進攻方,何文傑則是不斷抵擋。看到朱鎖鎖回來,何文傑說道:“鎖鎖,你回來啦,快過來這有人犯狂犬病了。”
其實倆人剛整理完戰場沒多久,蔣南孫的衣服被何文傑撕壞了,隻能快速跑到二樓挑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後再回去把那些撕毀的布料藏起來。搞定一切後,蔣南孫來到樓下開始對在樓下悠閒打遊戲的何文傑展開報複。一聽到朱鎖鎖回來了,蔣南孫本能的有些心慌,一著急連帶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朱鎖鎖看到蔣南孫委屈的眼神,肯定要堅決的站在閨蜜這一邊,“你怎麼老欺負我家南孫,南孫你等等我來幫你收拾他。”於是放下包就加入戰場。
看到朱鎖鎖到家,保姆開始上菜,三人圍坐在餐桌上吃飯。“鎖鎖,南孫快開學了,你不是一直想讓她陪你麼,正好彆墅這邊離學校近,我今天就把南孫請回來了。”
“真的嗎,南孫,太好了。三樓那間臥室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一會我帶你上去看看還缺什麼。”
蔣南孫聽到朱鎖鎖的話臉一紅,心說自己剛剛還在那個房間唱歌呢,還有啥不熟悉的。幸好鎖鎖按時回來,要是早那麼一會,說不定都能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
吃過飯後朱鎖鎖拉著蔣南孫到三樓的露台喝酒聊天,何文傑想參與但是被二女無情的拒絕。
閨蜜間的談話總是那麼天馬行空,毫無邏輯,倆人從意大利的風景聊到高爾夫球場的草皮,從蔣家的近況聊到朱鎖鎖的工作,很快,一瓶紅酒就見底了,已經有三分醉意的蔣南孫看著興高采烈、濤濤不絕的朱鎖鎖,突然感覺特彆愧疚,又無比的委屈,於是放下酒杯走到朱鎖鎖麵前抱著朱鎖鎖就哭了起來。
朱鎖鎖被她突然的變化嚇到了,以為她還是因為家裡的事傷心,趕忙放下酒杯不斷輕撫著蔣南孫的頭發安慰她。“好了南孫,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
“鎖鎖,對不起。”蔣南孫不想欺騙自己的閨蜜,於是決定坦白,至於會有什麼結果,她都願意承擔,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離開朱鎖鎖,離開何文傑,自己找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度過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