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竟無人辯駁。
翼國以往國力強盛,憑得都是時新的經營買賣。
那時晚市小本地攤問鼎全城,手工瓷器製品更是做工精細,其餘三國百姓若想做些私營生意,都會來此。
加之翼國地處平原山陵,景色宜人,自然引得不少離人騷客賣弄筆墨,久而久之,官場上舉薦良策之人不少。
由此,翼國文官地位驟然上升,至於武官本不喜朝前爭鬥,更多心思花在武刀論劍上。
如今處境極為尷尬,葉皇每提拔一位每武將,都要經過眾文臣點頭。
“葉楚悅,我與你素未結仇,你何故針對我。”葉婉茹鎮定心神後望向她。
見她怒火中燒,葉楚悅淡淡瞥了她一眼。
“七皇姐,不知你為何總盯我夫君,你當知道,有些人你碰不得看不得……"
“更想不得。”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她這般說,自是以彼之道還至彼身。
早在葉婉茹給方季青獻禮時,她就在不遠處瞧見,那家仆腰間掛的令牌,與那日掉落之物,分毫不差。
既有膽量派人訛她,就彆怪她下手不知輕重。
被戳痛處,葉婉茹羞惱道,"你胡說什麼!我我不過好奇罷了。"
一個無人撐腰的野丫頭,竟敢公然羞辱她,且等著,母妃有的是法子對付她。
經過此番,葉婉茹遊玩的心思蕩然無存,領著一眾宮婢氣衝衝離去。
見狀,眾人一陣唏噓,調笑看向段南蕭。無人之處,一抹粉從他耳根延伸到脖頸,藏進玉白衣襟內。
誰也不知,他眼底突地泛起一漣漪,仿佛有爪子在心尖撓,酥酥麻麻。
記事起,從未有人當眾人的麵公然護他,她……這是宣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一想到他本慘敗不堪,竟可以占一席容身之處,哪怕隻有一小點。
一點點……
心跳突地加快,他呼吸急促,宛如快要溺水的人兒,想牢牢抓住那伸出的手。
這隻手屬於葉楚悅。
“好。”他故意拉長尾音,慵懶的聲調似笑非笑。
那雙輕笑淺開的點點星眸,似雪狐直勾勾盯著她,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