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正對麵站在台階上的傅修北眼中。
他負手而立,眼中波濤洶湧。
“蕭醫生說,王琪活不過這陣子了。”
車內,黎歌靠在男人懷中,回想剛剛王琪醒來的模樣,形銷骨立,沒多少精氣神。
“我看過天氣了,後天天氣好,你躺久了,該出來曬曬太陽,我給你留了票,來看演出好嗎?”
黎歌蹲在病床前,握住她的手。
王琪唇色蒼白,“好。”
王蓉在一旁淚如雨下。
傅修北把玩著她黑色的發絲,隱約沾了合歡花的香味。
“你儘力了,不必自責。”
黎歌仰頭,“女團出道,你來嗎?”
他眼尾浮現出笑意,打趣她:“黎小四,你讓我去看彆的女人?”
“不來算了。”
傅修北沒正麵回答,“醫院那種地方晦氣,還是少去,你不要再見李秘了,等他出院,我讓他來見你。”
語氣中有狠辣,黎歌蹙眉,“其實夠了,我不需要他真的給我磕頭道歉。”
做到這一步,廢了雙手,丟了晉升機會,對他已經是最大的懲罰,那些被騷擾過的女人,也該安心了。
“不夠。”傅修北目視前方,懶洋洋又無所謂的架勢,說出的話卻很堅定,“隻要敢碰你,都不夠。”
隔日,黎歌接到消息,霍靳城取消保外就醫,回到看守所,等後續的判決。
她不知道傅修北怎麼做到的。
但很快,廖彬突然聯係她:“霍靳城招供了一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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