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吧,這幅字我讓修北幫我裱起來。”
傅南州知趣,轉身離開辦公室,還貼心關上了門。
“怎麼不讓我收回成命?”傅勵國打量一眼傅修北。
“您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想必有自己的用意,我不必多說。”
順從坦然的兒子,自然能撫平傅勵國的心,“你過來。”
傅修北站近。
宣紙上寫著四個有力的大字:慈不掌兵。
“你既然已經決定回到鼎力,就不能再為了女人動搖,南州能力出眾,你一旦出錯,那些董事立刻就能讓你下馬,你以為這兩年他是白混的?”
傅修北凝視著筆墨,“他設計陷害我前往濱城,為的就是獨霸一方,如今又為了討好您的歡心,替我頂下這顆雷,目的清晰。”
“清晰不好嗎?做我傅勵國的兒子,做鼎力的董事,要的就是這份清晰和執行力!”傅勵國指頭敲在桌麵上,“你最近是有點糊塗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傅修北蹙眉。
“濱城你不要再去了,就留在這裡,我也想看看,南州能做到什麼地步。”
言辭間,不乏一些欣賞。
顯然傅南州受傷也要回來的決心,讓他感到滿意。
傅勵國走後,黃瑤敲門進入,她小心翼翼,“傅董,為何不堅持一下,萬安項目,本就是我們設計給自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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