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白公子長這麼好看,難保她不長壞心思,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配得上人家嘛!”
花月珊手足無措的想辯解,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背後一雙大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洛瑜看著那些嚼舌根的人,“還記得我教你的話嗎?”
這句話是對花月珊說的。
她吸了吸鼻子,點點頭“記得。”
“反駁他們!”洛瑜鼓勵道。
花月珊擦掉眼淚。
身旁站了人,她底氣也足。
她一個個看過去說出了那句曾經給過她希望話
“你們對我說的每一句話,編排我的每一件事都構不成萬分之一的我,卻是一覽無餘的你們。”
那幾個人麵麵相覷。
花月珊不管他們有沒有聽懂,心裡卸下了一塊石頭。
她終於勇敢一次了。
“謝謝公子。”她說。
洛瑜說“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你越解釋彆人越會覺得你在掩飾,沒必要為一些不值得的人浪費精力和淚水。”
那些人一聽,七嘴八舌的討伐洛瑜。
洛瑜嫌惡的遠離。
花月珊更崇拜洛瑜了,“公子,你看的好通透。”
洛瑜說“你成日苦惱,沒事多看些書,性情會平靜些,眼界也可以拓寬。”
花月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公子,可是我不識字!”
洛瑜有些不解“為何?”
他生活的神界,神帝要求每一個子民都要識字,通常隨便在神界抓一個人都能當啟蒙老師。
因此他沒預料過花月珊會這麼回答他。
花月珊說“家裡人沒一個識字的,窮,上不起學堂。”
洛瑜算是明白了,此地是人間,與神界有諸多不同。
他沒再說什麼。
山下的小路有幾個人匆匆趕上來,領頭的是裡正。
“怎麼了,怎麼了裡正,出什麼事了,跑這麼快。”
有人過去攙扶氣喘籲籲的裡正。
洛瑜離得遠,聽見聲音也沒心思回頭。
直到裡正叫他“白玦,你家大兄弟出事了!”
蕭靖川出事了?
能出什麼事!
洛瑜邊想邊走過去。
裡正說蕭靖川昨晚上跑到山下劉家偷酒喝,把人家釀了三年的酒喝了,還把酒窖弄得一塌糊塗,劉家的人發現後第一時間就去報官了,官兵已經來了要拖走蕭靖川呢。
洛瑜聽後,鬱氣消散,冷靜的跟在裡正身後。
他居然還在!
他是怎麼有力氣爬到山下去的,難道是自己昨晚那一下不夠狠?
洛瑜滿腦子都在想蕭靖川的事情。
花月珊憂心忡忡的也跟著。
那些嚼舌根的又活躍起來。
“你看看,花月珊可不就是個掃把星,誰挨近她誰倒黴。”
“白玦這下子算是能看清她了吧,都衰到他兄弟頭上了,也該清醒了。”
“那酒我聽劉三寶說了是鎮上財主點名要的,過幾天就要送過去,貴的很,他們還的起嗎?”
“投靠在我們村的破落戶,連付藥費的錢都得拿衣服來抵,有個屁錢!”
“這麼慘?那這次又拿什麼來抵,不會要坐牢吧!”
他們說來說去,最後總結一句“這畫月珊也太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