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來看看你不行嗎?”徐鶴笑著反問。
“你確定是來看我的嗎?”胡冰璿拍了拍丹爐底部的藥渣,輕笑說道。
“嘿嘿,還是瞞不住你。”像是被猜透內心的想法,徐鶴會心一笑。
“聽說隋師伯前不久結丹了?”徐鶴左顧右盼的問道。
“你消息還蠻靈通的,剛回來就知道這事。”胡冰璿再次熱起丹爐,當著徐鶴的麵,煉起丹來。
“略知一二。”徐鶴摸了摸鼻子,笑道。
“隋師伯在丹房嗎?”
“現在不在,他出去了,估計要等個把時辰才會回來。”胡冰璿說道。
“好,那我等一會。”徐鶴點頭,沒有離開。
胡冰璿餘光掃了徐鶴一眼,心裡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又是何必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說是個把時辰,卻從早上等到天黑。
徐鶴沒有絲毫不耐的意思,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
胡冰璿的丹藥煉了又煉,每當她路過,徐鶴總會溫和的微微一笑。
不多時,外出一整天的隋成公回來了,他一眼就看到胡冰璿旁邊的徐鶴,直接選擇無視徐鶴的存在,走向胡冰璿。
“今天煉的怎麼樣?”隋成公問道。
“狀態很好,隨時能煉出二品丹藥。”胡冰璿自信說道。
“可以,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勢必要拿下二品煉丹師的稱號。”隋成公鼓勵的點頭。
“他來這個地方做什麼?”隋成公瞥了一眼徐鶴。
“還能做什麼,找你的唄,都等了你一整天了。”胡冰璿無奈的說道。
沒等隋成公說話,胡冰璿抱著丹爐離去。
丹房,隻留下隋成公和徐鶴二人。
“見過隋師伯。”徐鶴站起來,躬身行禮。
“有話就說。”隋成公淡淡說道。
“不知道您記不記得我當年說過的話?”徐鶴試探性的問道。
“什麼話?”隋成公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