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譚在被打中的時候心中就想到兩個字,完了。這時血煞宗的另一個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附近警戒的人是乾什麼吃的了。”然後又麵向穆譚道:“看你的衣服應該是附近天心宗的人吧。”穆譚一聽認識啊,那就沒事了,結果這個人下一句話就讓他的心都碎了。那個人直接說道:“殺了吧,做的乾淨點。”旁邊拎著穆譚的人答應了一聲,轉身就準備走了,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道宗裡的一個人說道:“血煞宗難道就淪落到對付一個三流門派還要毀屍滅跡的地步了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為何要徒造殺孽?”血煞宗那個說話沙啞的那個人,很明顯是個頭領的說道:“道宗?一幫偽君子,既然你想救這個不開眼的小子,那你就告訴我,你們道宗此次來天恒山脈的一共六人,而你們現在隻有五個,另一個人去哪了?”道宗的五個人一聽臉色一起變了,道宗的另一個女的直接吼道:“莫絕城,你個卑鄙小人,你怎麼知道來的是六個人,難道有人背叛道宗?”
莫絕城嘿嘿一笑道:“沒有我血煞宗不知道的事情,你們道宗三代弟子的大師兄到哪了,告訴我,不然讓你們生不如死。我都準備好對付他了,三年前的傷該和他好好算算了。”一聽這話道宗的那個女弟子直接慌了神,問到旁邊的那個男子:“王師兄,怎麼辦啊。”那個王師兄皺著眉頭向她說道:“拖著。”然後又向莫絕城說道:“莫兄,你我兩家門派的事情,何必牽扯他人,放了這位小兄弟吧,這樣我告訴你我大師兄的去向。”穆譚此時正暈頭轉向的了一聽心想好人啊,可是轉念一想這幫殺人魔會放了我嗎?他們又不傻。這時莫絕城又說:“放了他,去給你們門派報信嗎?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麼,動手。”
言罷,兩方人沒有猶豫,同時出手在交手的一瞬間,道宗的一個人就受傷了,雙方交戰了一會兒道宗的那位王師焦急的看向戰場,一個人平均打五個,要是血煞宗的人拚著受傷他們瞬間就被拿下了,這時那位王師兄便吼道:“莫絕城,可敢與我一戰。”說完這一句話他忽然感覺自己頭暈眼花,猛然說道:“卑鄙,儘然下毒。”莫絕城一看藥效起作用了,便讓手下把道宗的人圍住,圍而不攻。這會兒道宗的人已經絕望了,因為中毒了,內力一點也提不起來,莫絕城才笑著說道:“軟筋散的味道如何啊,全部抓起來,你們隨意發揮,哈哈哈哈....。隻要能問出他們道宗來這裡半年多乾什麼就行了。”一聽這話,道宗的那兩個女的徹底絕望了,被血煞宗抓住結果可想而知,而那三個弟子則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他早就死了,可是形勢比人強,在憤怒也沒有任何辦法。看著血煞宗的人慢慢圍了上去,道宗的那三個人也漸漸的從憤怒變成了絕望,而血煞宗的人卻嘿嘿直笑,在最後時刻還要給他們無儘的心理壓力。
然而,就在血煞宗的人準備拿人的時候,從遠方刺來一道劍光,帶著一聲怒喝:“住手”,血煞宗直接有四個人成為了過去。穆譚敢發誓,自己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這麼飄逸,這麼漂亮的招式,他抬頭定睛看去,在那道發光的劍中,站著一個青年男子大概二十歲左右,也是身著一身青色的衣服,一頭黑色的長發飄在腦後,兩道劍眉,一雙眼睛吞吐著劍氣,在配上那張俊美的臉,當時穆譚就在想,這爺們兒長張女人臉,真想給他毀容。沒辦法,當男人看到比自己帥的男人,也是會有無儘的嫉妒之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