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們也不免會產生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他還有什麼秘密?
“曉燕,你知道王八蛋這個情況,準備怎麼辦?”
“昭姐,萬家逼婚,其實我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即便逃婚去找他,也在所不惜。我不在乎他在外麵有多少女人,不在乎他是否結婚,隻要他心裡有我,這就夠了!”
“曉燕,聽了你的話,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他這樣做,是不是怕辜負了你和其中任何一個人,才選擇逃避?如果真這樣,倒不妨我們幫著他把黃美蓉、胡嵐都追到。作為武修,是可以有多個修道伴侶的。到時候,我們和和美美一大家人,豈不是最好!隻是這樣,倒便宜了王八蛋!”
“昭姐,隻要他能接納我,我願意與你們成為姐妹!”
“哼,王八蛋不知有什麼好,讓我們姐妹一門心思倒貼。但打又打不過他,隻有跟著他拚命花他的錢,最好讓他變成窮光蛋!”
“昭姐,你這麼一說,倒讓我想起來了。是不是你們武修,不準娶沒有修煉過的女子?”
“沒有的事!修練者也不是天生來的。你這麼聰明,到時讓王八蛋教你修練,你不就成武修了!”
這些事情,遠在夏南象州的郭天陽自然不知。
首都京城,羅家大院。
“小茹,步安什麼時候才到家?”
羅因成問話裡雖然沒帶任何情緒,但聽在兒媳李茹耳裡,卻不啻是強烈的不滿。前年羅因成從夏南省省委書記任上調任華夏國民會議副主席,得以回到年邁的父親身邊。他的父親羅丙南是開國之初晉封的中將,今天適逢九十壽誕,因此羅家的老老少少聚在一塊,悄悄給父親過壽,但唯獨二兒子羅步安沒有回來。
“剛才我給他打過電話,他說已經下了飛機,正往家趕!”
雖然羅老故舊滿天下,但九十歲壽誕卻不想讓兒孫大操大辦,賀壽的人員,僅限於他的一雙兒女,即羅因成和羅因紅兩家人。
羅因成一家,大兒子羅步平在夏北省省會任副市長,今天一早就帶著妻子和女兒回了大院;在民委工作的大女兒羅步寧和老公兒子也早早過來;二十七歲的小女兒羅步靜也回來了。隻有二兒子羅步安常年在外,爺爺的壽誕雖早就通知了他,但到現在還沒見他影子。
羅因成的妹妹羅因紅是華夏軍隊中的文職少將,她的老公叫顧世和,是一家國企的老總,正部級。兩人有兩女一子,都已成家,各有一個後代。
看著妹妹羅因紅一家十一口人,正圍在羅老身邊說話。
羅因成頗為無奈地問李茹: “這混小子,一年多回來沒幾天,他都忙些啥?”
李茹看了一眼公公,很委屈地道:“他說忙生意!”
一年多來,羅步安隻在年間回來住了幾天,而且夜夜醉酒,平常他一會東一會西,一會國內一會國外,把李茹扔在家裡當活寡婦,她早就不滿了。
“他經商了?”
李茹還沒回答,一邊羅因成的愛人錢英卻接過話頭:“步安沒有經商,隻是幫人做些小生意。前天他給我打電話,說在國外看中一個項目,想幫國內的朋友聯係!”
兩年來,二兒子給她買了大量的首飾和化妝品,還給她七位數的銀行卡,讓錢英特彆滿足。關鍵時候,她要為二兒子羅步安說話。
羅因成知道二兒子羅步安平時雖放蕩不羈,但為人做事還有分寸。
在夏南省當省委書記時,他曾讓秘書調查過二兒子是否做違法違紀的事,秘書不久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答案。現在許多紅三代都在用祖父及父母輩手中的權力,為自己謀利,羅因成雖然不許自己的子女參與違法違紀的事,但羅步安憑自己的能力掙錢,他也不想過多乾涉。
在羅因成問話二十分鐘後,羅步安回到羅家大院。
羅步安今年二十九歲,長得白白淨淨,是一個標準的美男。他出生在紅色世家,但卻無心從政,大學畢業後拒絕家裡安排的工作,甘心當一個自由人。這些年他到底在外麵做什麼,羅因成並不清楚。隻有他的愛人錢英和兒媳李茹隱約猜到他在利用羅家的關係,搞一些買空賣空的事。當時羅因成讓秘書調查兒子時,正是兩人從中作梗,才使羅步安逍遙自在到現在。
羅步安回來後,給家裡所有人都帶了禮物,而且十分貴重。
特彆是給爺爺的禮物,讓爺爺大為高興。
羅步安給羅老的是一張借據,這是六十八年前,羅老在紅區打遊擊時寫下的。他當時領著遊擊隊在小山村借住,並借了一家老鄉的二升米,說好幾天後就還。但半夜裡遊擊隊被反對派包圍,當時羅老突圍中受了重傷,被救出後轉戰南北,一直沒有機會歸還。
建國後,羅老曾去過那個小山村,但卻找不到那戶老鄉。如今羅步安說給這家人十萬塊錢,才討回這張借據,讓羅老非常高興,誇他做得好。
羅因成本要責罰羅步安,但看見他帶回來的東西讓老人高興,就歎了口氣。心想,這孩子還算辦了件正事。
壽誕進行到一半,羅家來了一個尊貴而且重要的客人。
這個人是華夏七大世家之一的石家家主石非凡的長子,現任華夏國防部部長的石雷上將。
“羅伯伯,父親今早給我打來電話,讓我過來給您拜壽!”
石雷的父親石非凡,與羅老是戰友,而且當年救羅老的就是石非凡。建國後,羅老身體有病,石非凡請了一個人給他治好病,使他得以活到如此高壽。羅家對石家的恩德銘記於心,因此一直堅定地站在石家一邊,是石係重要的力量。
石雷拜見了羅老後,羅家子侄輩都上前給他見禮。
看到羅步安,石雷問了一聲:“步安,你什麼時候開始練武了?”
身為華夏國防部長的石雷,早年跟著師祖譚尚學過萬象功,現在是暢意後期境界,自然感覺出羅步安身上有修練人的氣息,但卻看不透他的境界。
羅步安聞言一怔,立即回道:“石伯伯,您真厲害,這也看出來了。我年前拜古武陳家的陳震為師父,學了陳家太極!”
石雷看了他一眼,鄭重地道:“步安,陳家太極一身正氣,但我看你身上戾氣有些重。年輕人學武是好事,但切莫走邪路!”
“伯伯教誨的是!”羅步安聽了有些惶恐,立即解釋道,“為了提升境界,我前些天服了一粒丹藥,自己也感覺有些怪怪的!”
石雷聽了點點頭,並沒有再問。他走的時候,羅因成把他送到門口。
石雷看了看周圍並無一人,低聲對羅因成道:“因成,步安身上帶股濃濃的邪勁,我怕他在外麵結交匪人,你私下可要多留點意!”
羅因成知道石雷純是關心羅步安,聯想到兒子這兩年很少進家門,就點點頭:“雷哥說的是,或許是我過於放縱他了!”
在壽誕散了後,羅因成把羅步安叫到書房,詳細問了他兩年來的情況。
羅步安對父親的問話,回答得滴水不漏。
“步安,我知道你無心從政,因此對你的要求也不高。但違法違紀的事羅家人堅決不能做,這是底線。我記得以前你並不會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這幾年我經常在外麵走,難免會遇到一些事情。前兩年車禍,讓我覺得自己身體反應遲鈍,後來就拜在古武陳家學了太極。隻是我想儘快提升境界,就買了一粒丹藥服了。石伯伯說我身上厲氣太重,可能就是丹藥的緣故!”
羅因成不是武修,聽了心裡茫然。不過,他心裡早有計較,因此沒再說他武功的事:“你也老大不小了,讓小茹一個人孤孤單單守在家裡,總不是辦法。你們也該添個孩子了!”
“爸,我知道了!”
羅步安走後,羅因成仍是不放心,就給夏南省的兩個人打去電話,詢問兒子在夏南的情況。聽到對方的回答,羅因成的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