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陽看她答應,就道:“那我等您決定。現在,您把雙手伸過來!”
任會敏驚問:“你還要做什麼?”
“我看您這些天精神不振,幫您解除一下疲勞而矣!”
任會敏正在遲疑,雙手已被郭天陽緊緊抓著,隨即她感覺到一股暖流從他手上湧出流到她的身上,讓她的整個身心瞬間極為舒服,神情無形中變得飛揚起來。
等郭天陽放開手,任會敏驚問道:“天陽,你剛才用的是氣功嗎?”
郭天陽搖搖頭:“純粹地說這不是氣功,而是一種修者練就的真氣,雖然感覺與氣功相似,但本質是不一樣的。”
接著他給任會敏簡單講解了一下人體內真氣的產生與作用。
任會敏感歎道:“如果不是你說,我以為真氣隻是人們杜撰出來的,沒想到世上真的存在。天陽,以後彆叫我的職務,叫我姐吧!”
郭天陽點頭:“好的,以後我叫您任姐。記著想好了打我電話。”
下午下班後,郭天陽接到任會敏的電話,讓他到省廳門口。
郭天陽過來後,一輛紅色的帕薩特慢慢停在他的身邊。
駕車的任會敏打開車窗向他招手,郭天陽拉開副駕的門坐了上去。
“天陽,你喜歡吃魚嗎?”
“還可以!”
“把安全帶係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四十多分鐘後,任會敏的帕薩特開到象州北郊一個叫水上世界的地方。
水上世界是遊樂場,裡麵有許多家飯店,其中一家女老板是北原省人,任會敏無意中認識了她。
由於喜歡吃這裡的北原菜,一來二去就與她成了朋友,這些年她沒少過來。
在來水上世界的路上,郭天陽發現有輛黑色奧迪一直跟著他們,但開車的任會敏卻絲毫不覺。
因此,當任會敏把車停在車場後,郭天陽止著要下車的她,指了指剛開進水上世界的奧迪:“任姐,這輛車從廳裡出來一直跟著我們!”
任會敏順著郭天陽的手看到奧迪,卻沒有半點吃驚:“不用理他,我們下車!”
任會敏帶著郭天陽從車上下來,進了水上世界裡麵一家幽靜彆致的酒店。
這家酒店除了做北原品味的飯菜外,主打做魚,按斤兩付錢。
任會敏常來,他們一到,女老板就領兩人進了荷花廳。
“香姐,按我電話裡說的上吧!”任會敏對女老板介紹了郭天陽,然後轉頭笑著對郭天陽道,“我要開車,隻給你叫了一瓶白酒,可能屈你量了!”
郭天陽忙道:“任姐,今晚我也不喝,把那瓶酒退了吧。”
“這怎麼行,姐是真心感謝你,怎能不喝點?”
郭天陽見她執意要酒,就沒再拒絕。
女老板走後不久,菜陸續端上來,酒也打開了。雖然他們隻有兩個人,但任會敏卻叫了四道菜,五斤魚。菜魚鮮嫩味美,讓郭天陽大飽口福。
“天陽,我想了想,決定不治了!”
任會敏的一句話,讓郭天陽差點被一根魚刺卡在喉嚨裡:“任姐,您是不是信不過我的醫術?”
任會敏笑道:“當然不是!你既然說出來,我知道肯定行的。隻是,我考慮了一下,現在沒必要再治了。”
郭天陽看了任會敏好久,道:“任姐,治病其實不是為了挽回過去的感情,而是讓您以後生活得更完美一些。”
“天陽,婚變的確給我打擊很大,但並不是我拒絕治療的主要理由。我的前夫肖久遠,並不是大度的人,聽姐一聲勸,我的事情你不要攪和進來。肖久遠的為人我最清楚,他不會讓我在夏南有一個真正的朋友!”
聽到任會敏有所顧慮,郭天陽不以為然地道:“任姐,你們的事情我多少聽說過一些。你放心好了,他奈何不了我。”
此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真是說人不離百步,進來的人正是肖久遠。而且,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宗師級彆的武者。
任會敏看著走進房間的肖久遠,冷言問:“你來乾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是知道的!”肖久遠並沒有多理會任會敏,指著郭天陽對身後兩個小宗師道,“你們把他帶出去,教他一些規矩!”
“是!”跟肖久遠的兩人應了一聲,噌地就到了郭天陽身邊,伸手就抓人。
肖久遠是龍會中的五龍,郭天陽沒想到他身邊居然跟著兩個小宗師級的武者保鏢,可見龍會底蘊絕非一般。
肖久遠看著郭天陽坐著沒動,但兩個保鏢的手卻抓空了。
“噫!”兩個小宗師都是一愣,於是加了些力度,變抓為按。但兩人剛按著郭天陽的肩膀,臉上的表情就豐富起來。一股觸電的感覺順著他們的手傳到身上各處,先是麻木再是疼痛,接著整個身子都僵著了。
任會敏並不知道真實情況,看到郭天陽被兩人按在椅子上,怒上心頭:“肖久遠,他是無辜的,有什麼你衝著我來!”
肖久遠看著保鏢製著郭天陽,對氣得臉色發白的任會敏溫柔地笑道:“敏敏,你知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任何敢接近你的男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你們兩個把他拉出去,打斷一條腿!”
任會敏震驚:“你是國家工作人員,這樣做是違法的!”
“在夏南,我就是法。”肖久遠轉眼看到按著郭天陽的兩人沒動,厲聲道:“你們沒聽到我的話嗎?”
看肖久遠凶相畢露,任會敏急了,她站起來大聲道:“肖久遠,你讓他們放過他,我答應你的條件!”
肖久遠倘未回答,就見郭天陽輕輕抖了一下身子,按著他的兩個人被震開倒在地上:“任姐,你不用作無謂的犧牲,他們還奈何不了我!”
肖久遠看見郭天陽不知用什麼手法震倒兩個跟班,嚇得轉身想跑出去,但被郭天陽虛手輕輕一彈,他的身子居然詭異地站著了。
看郭天陽走近身邊,他的身子卻不能動,肖久遠臉上終露驚恐:“你,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要斷我一條腿嗎?我會如數施加在你的身上!”
郭天陽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讓肖久遠更加害怕:“我知道你是警廳信息處的郭天陽,你若敢動我一指頭,肖家絕不會放過你!”
“威脅我?可惜,肖家在我眼裡屁也不是!”
郭天陽一巴掌揔在肖久遠的臉上,肖久遠頓時眼冒金星,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血。他正要再給肖久遠一點苦頭,卻聽見任會敏叫道:“天陽,不要!”
郭天陽拿肖久遠出氣,可肖家在夏南的背景,讓任會敏不得不製止。
“任姐,這種人渣,不給足夠的教訓死不悔改!”
任會敏搖搖頭:“天陽,聽姐一聲勸,讓他們走吧!”
郭天陽知道任會敏心慈,揮手解開他無形中給三人下的禁製,冷聲喝道:“記著,再有下次,我絕饒不了你們!”
三個人身上猛一輕鬆,整個人就自由了,但卻被郭天陽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威勢嚇得差點失禁。
這個時候如果他們還不明白郭天陽的恐怖,就真的是白癡了。
肖久遠看了一眼任會敏,低頭悶聲不響地走出去,兩個保鏢也灰溜溜地跟上。
“天陽!”任會敏帶著驚疑的目光剛開口,就被郭天陽打斷。
“任姐,什麼也不用說。有我在,你不用怕他!”
望著郭天陽剛毅的麵容,聽著他霸氣十足的承諾,任會敏心中那根弦再次被撥動,但她很快就恢複理智,道:“我們回去吧!”
在回去的途中,任會敏還是委婉地拒絕了他的治療。
郭天陽知道她有所顧忌,一時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