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柴進畢竟是他的靠山,怪不得服軟,一口便答應了呂方、焦挺上山。
“還有一件事……”
王倫扭捏了一下,神色間有些難以言表。
曹傑大氣道“有事你說,不用和我客氣。”
“這個……我有一個兄弟……他……他腎不太好……您看……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
王倫特意壓低了嗓音,但還是被人聽到了。
“哈哈,寨主說的這個兄弟,莫不是你自己?”
都要在彆人麾下做“小弟”了,焦挺還是管不住那張臭嘴。
王倫的臉頓時一黑,擺手搖頭道“怎麼可能,你可彆瞎說,不是我……就是我本家的一個兄長,生不出兒子,到處求藥。這不神醫當麵,我幫他打聽打聽。”
“頭領可有搶奪良家婦人的打算?”
“不會不會,我準備將發妻接過來。不是我吹,我發妻那也是大家閨秀,可惜我犯了事,已經一年多沒相見了。”
“嗯!”
曹傑想了一下,伸出中指抬了抬,問道“你是不是……你兄弟是不是有這方麵的障礙?”
“大概……可能是吧!”
“我在這方麵也沒大的研究,不過……算了,我給你開一副藥,記住了,必須等嫂子來了才能吃。這藥隻能治標,可不能治本,還有一定的副作用,不能多吃。”
抽空用精氣轉換了一粒“偉哥”,交給“我有一個兄弟”的王倫。
得了藥,王倫鄭重地收了起來。
宴席收尾結束,各自安歇。
夜深了,有人睡得深,有人睡得淺,還有人睡不著。
武鬆作為貼身保鏢,自然不會呼呼大睡,隻閉著眼盤膝打坐。
隱隱約約之間,他聽到屋外傳來一串沉重的腳步聲。
忙起身躲在窗口朝外一看,就見到王倫急匆匆跑到院子裡的水井邊,打起一桶水就往身上澆。
‘火急火燎的,乾什麼呢?’
武鬆暗中觀察了好久,也沒發現他究竟怎麼了。
折騰大半夜,王倫終於感覺湧動的血氣平複了下去。
這藥,要是放在煉精的修煉者身上,作用並不大。
但誰讓王倫他不煉精,是個孕神的秀才呢!
而且山上並無婦孺,連大尾巴羊都沒有,根本無法中和藥效。
第二天,雞鳴三遍,曹傑便醒了,一夜無夢神清氣爽,精力充足。
在院中打了一遍太祖長拳,練了一遍玉環步,又溫習起阮小七教授的煉臟功夫。
呼!呼呼!
吸足氣之後,曹傑再向外吞吐,嘴裡麵發出了巨大的聲音,空洞洞的好像牛吼,但聲音卻比牛大得許多,震得四麵回蕩,響徹雲霄。
王倫聽到動靜,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從屋內走了出來。
“早啊!老王。”
“早!”
“喲,王頭領昨晚沒睡好?”曹傑早聽過武鬆的彙報,明知故問笑道。
王倫尷尬一笑“還好還好,昨晚為我那兄弟試了試藥,果然是神藥。我這有個不情之請,那藥……不知哥哥還有麼?”
曹傑露出為難的表情“王頭領,那藥煉製起來可不簡單,我一年也不一定能煉上一爐,需要的材料太難得了。”
簡單三個字“得加錢”!
藥,曹傑還是給了,不談買賣,隻說送。
可免費的東西往往是最貴的。
等曹傑下山去時,王倫封了沉甸甸的紅包讓兩個小嘍囉抬著上船,一再推脫,拗不過王寨主,曹傑隻能勉為其難收下。
不得不說,王倫這家夥真有錢,八百兩銀子,說給就給。
船兒在李家道口接上小金蓮和武大,便直接南下,入了石碣湖,穿過蘆葦蕩,便到了石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