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他現在祖傳獵戶的人設有些不搭。肖青山對李瀚升十分信任,對他推薦的人也絲毫不懷疑。就這樣兩人一起出發了。
肖青山和程四到了縣城,找了伢子打聽商隊的事,知道剛好有一個商隊這就出發去州城。倆人趕過去一看,程四沉默了。
誰家商隊清一色大小夥子連個年紀大一點的賬房都沒有,清一色的高頭大馬,彆說慶雲縣了,整個青州都未必能找出來這麼多這麼好的馬匹,還商隊?
誰信啊!肖青山就信了。
把肖青山送上馬車,程四從商隊人手裡牽過自己的馬,這大概是他唯一開心的事了吧。他已經好久沒見到自己的老夥伴了,馬兒輕哼著,好似有些埋怨主人這麼久不來看他。
程四騎著馬走在馬車前麵忍不住問同為親衛的陳小六;“你們怎麼都來了?國公知道嗎?”陳小六笑嘻嘻地答道“我們都在休假,軍師幫我們申請注冊了鏢局。咱正經跑商隊的押鏢人。”
程四一聽是軍師的主意也沒脾氣了,有這些兄弟們在他也能輕鬆很多。“對了,軍師也來了,就在州城呢”陳小六忽然說道。
程四一下子勒緊韁繩,轉頭看向陳小六,一臉驚恐和問號。陳小六假裝沒看到,打馬上前麵去開路了。
肖青山覺得李瀚升簡直就是他的貴人,收下程四真的是太對了。一路都是馬車,車夫駕車技術很好,一路都很少顛簸。
到了州城,原本他打算去上次來考府試的客棧住,程四直接帶他來了一家的客棧,乾淨環境好主要是還距離考場更近。
休息一日,二月初十肖青山信心滿滿的進了考場。
因為隻有前10名有資格考試,其中還有3人選擇繼續學習考春闈,所以隻有7名考生。大家相互點頭示意,不出意外將來是要同朝為官的,不過怕是很難在遇到了。
將肖青山送入考場之後,程四硬著頭皮敲響了,肖青山隔壁的房間門。進房間後,隻見也是一位穿著青衫長袍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榻上喝茶。
男子麵白無血色,已經蓄須,有幾分書生大儒的味道。謝博淵抬頭看到來人,抬手指了一下對麵的座位“坐。”
作為軍師,謝博淵十分清楚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當他知道國公寫信要兩名親衛來慶雲縣的時候,就十分關注慶雲縣了。
朝堂上的事情,他在京中消息十分靈通的。這次國公又安排程四到那個寒門舉子身邊,保護他來考亞士。
他便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在京城雖然住在國公府,但是謝家的人依然不斷地騷擾他,當年圖他家產,驅逐他出家族,害他體弱無法科舉,如今求著他回歸家族。
謝家從骨子裡就爛了,可是他也不想在京中一直被騷擾。
如今天下大定,他很想出去看看,看看他陪著國公和皇上打下來的天下。所以來之前他已經給皇帝寫了書信,直言他要替皇上看看皇上掌管的江山。
到了青州城之後,他也給國公寫了信,他相信國公會欣然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