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個男人踏著沉悶的步伐走來,行走間隱約有森然的殺氣騰飛。
他有著銀色的長發,稍長的劉海遮擋住的墨綠狼眸陰森可怖,仿佛無時無刻不在盯著獵物的蹤跡。
這個人就是黑衣組織的topkiller,琴酒。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一米八的壯漢,帶著黑色的方框墨鏡,身著黑西裝,身材異常壯碩。他是伏特加,琴酒的搭檔兼司機。
本該如同小山一樣的男人,在琴酒身高的對比下,顯得有些嬌小。
貝爾摩德朝著琴酒身旁的伏特加打招呼:“嗨嘍,好久不見,伏特加,你的老大…嗯……最近愈發暴躁了,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哼!”伏特加緊緊跟在琴酒身邊,不理會貝爾摩德的調侃。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應答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
“啪嗒——”
點點星火從琴酒手上的銀製打火機上傳來,火光點燃了香煙,細白的煙霧開始繚繞在他的四周,縹緲如雲。
貝爾摩德不讚同地撇了撇嘴:“在女士麵前吸煙可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行為,琴酒。”
琴酒冷哼一聲:“我可不是什麼紳士。”
“還有,私自進入其他成員的地盤,貝爾摩德,你可沒有這個權利。”
“我是沒有權利,不過是來旁聽的而已。”貝爾摩德把琴酒的話當成耳旁風,纖細的指尖勾了勾自己金色的卷發,“其他人呢?”
“剛剛結束任務。”琴酒聽明白了貝爾摩德的言下之意,她是代替boss來監督他們的。
畢竟以貝爾摩德的身份,也就隻有boss能命令得了她了。
他對這種事情早就習以為常了。
琴酒吸了一口煙,坐在了貝爾摩德對麵的位置上。
“還有你,波本。”琴酒冰冷的視線看向安室透,嘴角冷笑,“你最近的任務完成得很少啊。”
安室透本來打算看戲,結果兩個人交談完後,矛盾突然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他控製著自己的表情,強裝鎮定,勾起一抹同樣冷酷的笑。
“琴酒,雖然行動組的任務我最近沒怎麼看,不過我可是剛剛才完成了朗姆交給我的任務。情報組的事情雖然不歸你管,但是你總不能平白無故汙蔑我吧。”
神秘的情報販子表情略顯無辜。
“哼!”琴酒微眯住眼睛,吐出一口煙,“朗姆。”
“他的手伸的太長了。”
琴酒的眼神冷酷,墨綠狼眸中閃爍著危險光芒。
貝爾摩德讚同:“你說的太對了,琴酒。”
不知想起了什麼,貝爾摩德藍色的美眸裡閃過寒意,嘴角勾起微微冷笑。
琴酒冷冷看了一眼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注意到琴酒的動作,聳了聳肩,沒再繼續說下去,示意自己閉嘴後看向一旁,不再理會琴酒。
等人好不容易來齊之後,琴酒把一篇新聞稿用郵件群發給了眾人。
脾氣暴躁的女狙擊手基安蒂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她隻喜歡用槍去狙殺獵物,而不是繁瑣的情報分析。
這種事情丟給波本那種神秘分子不就行了!
她大聲嚷嚷:“這是什麼啊?喂!琴酒,這跟我們這次的任務什麼關係嗎?”
新聞稿裡透露的信息讓安室透感到震驚。
安室透看完後閉了閉眼,然後睜開眼睛,裝出戲謔的眼神,他看向琴酒,“是啊,琴酒。人口拐賣?我們組織還涉及這種東西嗎?”
安室透的心微微下沉,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這其中描述的疑似人口拐賣的組織就是朗姆之前讓他調查的那個人所在的組織。
所以那個組織跟黑衣組織有關聯嗎?合作或者是附屬關係,所以這麼多年才隱藏得這麼深。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新聞稿裡說的長達十幾年又是什麼意思?據他所知,黑蛇是四年前出現的。
琴酒聽到安室透的提問,並不想解釋什麼,他不屑地道:“不過是一群老鼠而已。”
墨綠狼眸掃過在場每個人的臉,最後停在了那篇新聞的配圖上。
他道:“這張照片,是組織實驗室裡傳出來的。”
安室透紫灰色的瞳孔驟縮,組織的人體實驗?
還沒等他提問,琴酒抬眼繼續說道:“那位先生的意思是,把黑蛇和照片一起處理掉。”
陰森語調的聲音冰冷,一字一頓地說出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