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再次見到徐進新(2 / 2)

珠途 番外路人 9272 字 2024-06-15

胯下駿馬仿佛吞吐著火焰,倒也當真是千裡好馬,不然怕是自己倒下身亡。

李翊從廚房裡拿了些菜葉,往喜叔養兔子的圈裡扔去。

章楚新從一邊走了過來。

他轉身看向章楚新,問道。“打探得怎麼樣了?”

章楚新看了周圍一眼,說道。“你跟我來。”

章楚新把他帶到自己房間,把門關上後,說道。“你大可放心,這姓楊的並非衝著你而來。”

李翊點點頭,說道。“那樣最好。”

“不過他們此次追查之人,說是東宮那位太子親自指定的,至於為何要殺,暫時還未打探清楚。”

“那這幾人,可都有打探清楚?”

“嗯!奉命前來的這位叫楊文玉,父親在朝廷那邊是個寵臣。他也在官府裡當官,是專門緝捕凶手的北玄司。同他南行的還有一個女子,名叫王芷荷,是他的妻子,也入了北玄司。”

李翊點點頭。“這女子那天倒是聽說了。”

他心想,也不知徐進新知道這兩人之間的事後。會不會難過。

章楚新繼續說道。“他們住在北方邵家府邸,邵家有個公子叫邵林,兩人是好友。哦!對了,就是昨日我們見到的那個。”

李翊點點頭,說道。“既不是衝著我來的,那便不必理會。倒是我們,隱藏好行蹤即可,此次南下,怕是不會輕鬆,我心中也屬實擔心,你出門時也要小心。”

“嗯!”

兩人在客廳和趙喜用完餐,章楚新匆匆出了門,說是去看一個朋友。

李翊無事,拿出那根放在屋裡的刺骨,在院子裡練了起來。

他的棍法進步不慢,至少,不考慮身體裡那股似乎太平劍仙給的內力,他已經快到達中階境界的水平了。

而此刻的章楚新,應該是後境中期。

他才剛一棍落下,趙喜便拍著手從側方走了過來。

他扭頭看去,趙喜一身黑衣,手上提著一個包裹。他說道。“喜叔,你怎麼過來了?”

趙喜一笑,說道。“我記得你上次用的是劍。此次回來,怎麼還換了武器。”

“在太平遺跡時,被一位前輩指點,說是以我的資質,不適合練劍,若換成棍。或許會有不少收獲,後來南時換後才知道,那位前輩並非胡謅。”

“那也好,不然你也隻有那殺人術可看一二可。但這些放在高手眼裡,那也隻是小道把戲,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李翊點點頭,和趙喜一路沿著廊道前行。兩個人坐在亭下時,趙喜把手上提著的包裹遞了過來,說道。“南下怕是會有很多危險,我昨天去給你弄了些東西。”

李翊打開包裹一看。裡麵全是丹藥和一些瓶裝的藥。

“喜叔,其實。”

“收下吧!你此次南下怕是凶險萬分。先生若是知道你此行什麼都不帶,怕是會氣出病來。”

李翊點點頭,收下了包裹。

晚上時,章楚新早早睡下了,說是在城裡找了一天的書,又陪他那位朋友去了許多地方,太累了。

李翊一個人翻牆悄悄出了門,他本想去北方邵家看看。但在街上,他見到了一個人,自此,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人扭頭也看到了他。

“李翊。”那人有些沙啞地開口出聲。顯得有些生澀。

那人站在黑暗裡,牽著一匹馬。

李翊也開口回應。“徐進新!”

徐進新一笑,說道。“沒想到你也來了南方。”

李翊點點頭,說道。“那日你不辭而彆,我還以為今後不會再見了!沒想到。”

“若有緣,自是還會再見的。”徐進新牽馬走了過來。

“這話他們也時常對我說,不過,也就聽聽罷了,見過的人多半是不會再見了的。”

徐進新也不管他是不是領悟夠深,而是看向了他手上的刺骨,問道。“你這手上的武器?”

“哦!這是在鑄劍山莊上剛尋到的,名為刺骨。”

“刺骨!以前倒是聽人提起,不過沒見過。如今一見,倒還真是有幾分神器樣子。”

“幾百年前王陽子所鑄,流傳至今,說起來也算神器了吧!傳言是如此,究竟是不是神器,我其實也不知道。”

徐進新看著他,倒是有些欣慰。“你的修為增長了不少。看起來,我走後用了不少心思。”

李翊一笑,岔開話題,說道。“對了,你怎麼也來了南方?”

“找一個人。”

李翊突然警惕起來,小心翼翼地問。“是個女子吧?”

徐進新沒回他,但卻點了點頭。

李翊撓了撓頭,突然有些焦急起來。他其實很想說出那日和章楚新在書坊聽到的實情,讓他早些放棄看開些。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隻是在想。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的姑娘心有所屬,你當如何?”

“該如何便如何。何況,我信她,兩年前她說,待我名揚天下學有所成歸來,她便跟我歸隱山林。”

若是沒呢!她便可以心安理得地說你沒有做到,咱們不適合。

再從側麵來說,都是讓你名揚天下了,怎麼還會和你歸隱山林。

隻可惜,你不懂她,她也估錯了你的天賦。

“所以徐兄,你遊曆天下,隻是因為那位姑娘的一句話?聽起來倒真是不可思議,”

若真如此,也確實是不可思議。

徐進新苦笑。“難道還應該有彆的理由嗎?”

李翊點點頭,確實!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可他真是傻,讓他奮不顧身喝下毒酒然後出走之人,至始至終,其實都沒有喜歡過他。

這說出去的話該是一個怎樣悲傷的故事啊!

可自己,就算知道實情又能怎樣,還能當著他的麵說出來不成?

可自己又不懂得開導人,也不會說什麼好話啊!他會聽得進去嗎?

兩人一路往前走,徐進新問道。“你怎麼大晚上的還出來?記得上次王道平跟我說,追殺你的人不少,你也不怕?”

“就是出來透透氣,屋裡悶熱,你知道,我向來在一個地方呆不了多久。”

“你何時也變得如此愛說笑話了,我記得,你當初可不是這樣的。不過,你既不想說,那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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