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失了,為什麼她卻不知道是什麼呢?
“元家,有什麼想法嗎。”梁佰罕見地問起元綾。
元綾慢慢站直了身子,淡然地說:“鴉禿我可以想辦法,但我有另一個問題想問在場的所有人,要是孫家突然發動計劃,把所有體內有赤蛔者都操控起來,奧海陷入對所未有危機時,你們有想過相關的對策嗎?”
所有人都沉默,似乎都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藍江率先想到的是像他在鬼市遇到的屍海情況,他第一個回應說:“避免他們波及到其他城市,奧海首先必須自行封閉。想要運起一個靈障封閉整個奧海,首先必須有人能夠持續性地維持靈障的穩定性。”
“要運出封閉整個奧海,差不多兩千多平方公裡的靈障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在場或許隻有三、四人能夠做到。”
“假設靈障建起來了,屍體先不說,但那些體內還殘留赤蛔的人,也會被納入靈障,那個時候,要是那些人阻礙在大家麵前,大家真的能痛下殺手嗎…”
“如果不能,難道真的要把奧海所有人都免疫赤蛔先?”
“我不認為孫家會默不作聲忍受到那一步,赤蛔隨時又會再次出現新的變化,阻止他們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海外也有出現類似的新聞報道,但是我們已經無暇兼顧到奧海以外的地方。”
元綾把問題拋了出來,可是她卻沒有透露更多弦月與她說過的情報,她必須留有底牌,不是她不相信在場的人,隻是她還不確定在場的人是否都是她一直以來認識的人。易容人的出現讓她對所有人都保持了一份警惕,即便是元嫣走到她麵前,她也要確認一下體內的記號才放心。
更何況,今天梁家又多了兩個新弟子她沒有見過的…
說到梁家,元綾就覺得梁家今天有些奇怪,不但帶來兩個新弟子參加會議,而且他們的站位也很分散,比如梁佰是主持著的,他身邊站了一位新弟子,而梁查則是與元嫣黏在一塊,這倒沒什麼,怪就怪在梁翰與另一名新弟子卻是與梁佰站在完全相反的位置上。
梁佰向身旁的弟子低頭說了幾句,那名弟子轉身就進了離院子最近的房間,梁佰又問元綾:“元家,你說你有辦法解決鴉禿的問題,你是打算多叫幾隻鴉禿過來,然後還是用老方法讓它們分泌唾液?這樣子效率實在太慢了,我記得一開始我們討論過把唾液投進水庫這法子,可那是沒有幾千隻鴉禿是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