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見弦月難得這副好欺負的模樣,語氣瞬間囂張了幾分對弦月說:“喂,你傷歸傷,耳朵沒襲吧,到底是咋傷的,不給醫夫說說,他怎麼給你治。”
弦月還是那樣,沒有搭話。
要是平常,慕白或許就這麼放過弦月了,可是…
“醫夫,他現在這模樣,得多久才能恢複完好?”
“說不準,他現在體內還殘留著大量的極陽,不但壓製著他自己本身的靈氣,更是一步步在破壞侵蝕他的經脈,要是他還是不好好修養,說不定得數十年。”
“聽到沒,聽到沒!”慕白抬腿踩在涼亭的石凳上,拿起扇子指著弦月:“你現在這副模樣,再不治,不就得把計劃延誤了嗎?”
閻渢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弦月,她最擔心的當然不是弦月的身體,而是他們之前對她所說的計劃,到底能不能成功。
弦月慢慢睜開眼睛,他看向慕白說:“不用治,你給我一枚純陰心就行。”
“純陰心?”慕白疑惑:“你現在哪能承受得住這種猛藥。”
“隻有純陰心,能在短時間內壓製純陽心。”
醫夫聞言一臉詫異,簡直不敢相信:“你、你吃了純陽心?你吃純陽心乾什麼?”
極陰的人,服下屬性完全相克的東西,這對醫夫來說,這簡直是自殺式行為。
弦月瞥了一眼醫夫,顯然沒有想要回答醫夫的問題,慕白卻是了解弦月,有時候他的沉默就等於默認,他意識到什麼,便差醫夫去藥堂給弦月取一枚純陰心,待醫夫走遠了,慕白才又開口道:“既然你知道問題所在,那我敢肯定你身上或是潮汐身上一定有純陰心,可你偏偏找我要,不就一枚純陰心嘛,兄弟我豪給你,不過你得告訴我,為什麼要吃純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