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剛才,其實女子從沒笑過。
灰衣男子看到同伴這模樣,意識到似乎等不及救援了,他轉頭就想往門口的方向逃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剛踏出一步,身體就好像不受控製地往後挪動。
“不!放開我!啊啊啊啊啊!!!”
無論灰衣男子怎麼掙紮,他都擺脫不掉身後那股吸力,彷佛身後有一個黑洞,慢慢正吞沒他一樣!
元綾伸手向灰衣男子施展隔空吸物,速度很快,男子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隻能任由對方冰冷得像沒有溫度的手掐著他的後頸,奪走了他的槍,脆弱的像拎小雞一般任人宰割。她半張目無表情的臉從男子的頸肩後冒出,手用力收緊,男子瞬間覺得自己的喉嚨被凍結了一樣,無法開聲,呼吸困難,連掙紮的力氣都漸漸喪失。
哢嚓一聲,男子的右手被卸了下來!
本來靜寂的荒郊,再次響起鬼哭狼嚎的聲音。
元綾兩手齊鬆,灰衣男子瞬間掉落在地上,而他的斷臂,被她輕輕一甩,掉到舊屋的某個角落。男子的血淋淋的肩膀處,不但血肉模糊,竟還有密密麻麻的小蟲從他的傷口順著血流落在地上。
蒼茜看著這一幕幕像電影情節的畫麵,完全處於驚駭的狀態下,久久未能平複。
元綾卻也沒有再理會地上的兩名暈了過去的男子,既然喊來了救援,想必也死不去。對,黑衣和灰衣男子都暈了,忍耐痛楚的能力竟還沒有作為女性的蒼茜厲害。
元綾走到蒼茜的身旁,彎身把對方的斷肢撿了起來,摸起來還有些許彈性,但顏色慢慢變得青青紫紫。她把斷肢放到了蒼茜的腹部上,隨即把蒼茜從血泊中整個人抱了起來。陌生女子的臂彎並不寬厚也不壯實,但穩健且柔軟,讓蒼茜有種另類的安全感,放鬆下來的她,倦意襲來,她終於卸下所有的戒備,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