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渡的人會定期在不同地點進行送渡,維持陰陽的平衡,確保逗留陽間的靈魂不會泛濫,那些醫院啊,殯儀館啊,哪死人多他們就出現在哪。”任棋又彷彿想到了什麼嗔了一聲:“對啊,我說怎麼這醫院一隻鬼影都沒有,那可麻煩,找不到受害人的靈魂,沒法問啊。”
“那隻能看證物了。”
“走。”
待他們離開後,停屍間再次恢複死氣沉沉。
沒有人看到,白布下的屍體,手腕的內側慢慢浮現了一塊黃色的圖騰紋身…
…
天色已黑,元綾,任棋和羅弼一起離開了普濟醫院,坐上任棋的車前往警局。
他們到達了警局證物房的彆室,任棋便拜托證物室相熟的職員從內取出此案的證物,然後一並拿到連接著彆室的房間內。元綾透過彆室的玻璃,看到證物房是一個龐大的儲物空間,一行行的密封的櫃子排滿了檔案和證物,以年月份和編號分門彆類。
職員把證物輕放在房間的桌上,任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謝了。
凶手的血液是用試管瓶裝起來,而桌麵也放了幾份文件,有凶手的資料背景,包括姓名、出生日期、血型、職業等等。
“這個是凶手的資料…血液與DNA庫吻合的人。”
任棋伸手把凶手的檔案推到元綾麵前,她打開一看,是一個叫鐘飛飛的男子,相片中的他臉容瘦削,三白眼,身高170,如果還活著現時理應35歲,獨子,曾犯案坐過一次牢留有案底,後來出獄不久後便因意外車禍死亡。
“我看了當年法醫的驗屍報告,死於因撞擊引起內臟大出血。”任棋說:“貳龍他們也召了鐘飛飛仍建在的父母來,現在應該正在盤問,看看他們有沒有在這五年內見過鐘飛飛,或其他關於鐘飛飛的線索。”
元綾把搜魂符輕碰桌試那長型的試管瓶,慢慢的閉上眼睛…
便利店…
奧海大學的正門…
女生們有說有笑…
女生宿舍504號房…
單馬尾的女生…
元綾在學校見過這單馬尾的女生,是元嫣的同學之一,好像是叫劉嘉。
莫非凶手下一個目標是她?
“奧海大學的女生宿舍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