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忙完,才發現元綾和元嫣已經離開了。
忘記追問她們黃符的來曆的事情了。
反而是任棋沒過多久就過來了,他跑到倉庫隻看到傅敏傑和三個他不認識的人,還有遠處躺著一個男生,不知生死。
“元綾呢?”任棋在眾人之中隻認識傅敏傑,很自然便向他問。
“她和她表妹好像先走了。”
任棋走到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男生身邊,發現對方還有呼吸,隻是怎麼叫都醒不過來,他拿起電話,先叫救護車,再走到傅敏傑這邊了解情況,才知道男生的靈魂被一個姓曲的人吞噬了。
“任隊,隻有你一個?”
“啊,其他人都還忙著侯家的後續工作嘛,我見你給我發了地址,便過來看看。那丫頭,每次都是搞一大陣仗就跑了,把爛攤子都交給了我。”任棋碎碎念道。
傅敏傑見狀,倒覺得任棋不像一個警察,反而像一個一邊在抱怨女兒給他搞了一攤子,一邊又在老老實實給女兒收拾的父親。這樣好像也讓人覺得更容易親近些,不過今天看起來樣子也較憔悴,黑眼圈都出來了。
“眼睛都長紅血絲了,看來最近你們也很忙累。”
“可能因為昨晚通宵了。”任棋揉揉眼睛沒太在意,隨即向薑家三人記錄一些個人資料和大概問了一下關於曲無樹的背景。
“曲,孫,元,侯,這四家都屬吞邪,曲家是吞邪之首,我們薑家和其他萬渡的家族都一直有留意著曲家的行蹤,隻是沒想到對方今天突然出現。”薑家倒也十分配合,仔細地給任棋解釋道。
“萬渡有幾家?”
“藍,薑,弗,梁。”
“不是有九大家?”
“還有區家,但不屬任何一方,也失蹤多年。不過現在侯家的正柱死了,侯家也算是被滅了,少了一家吞邪,對世人來說也是件好事。”
“那天侯家的事情你們也知道?”
“其實隻要在一定的範圍內或者是一定程度的靈氣波動,我們都能隱約感覺到,但那是吞邪之間的自相殘殺,我們不會插手。”
對方把元家歸類成如曲家一般的吞邪,話裡話外都暗示著隻要是吞邪的家族,被滅了就是活該,還樂得看見他們自相殘殺。
因此任棋聽完薑家的話莫名覺得不爽,敷衍了兩句便讓薑家的人先離開了,隻剩下傅敏傑和任棋在倉庫等待著救護車和處理男生的事情。
任棋承認他有私心。
因此明知道元家是吞邪,明知道自己是警察,也照樣和元家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