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omega詫異地看著顧青,一個人試探開口:“小顧總,您需要我們做什麼?”
顧青輕嗤一聲,說:“很簡單,正好你們閒,不是嗎?”
話音一落,她又恢複了往常的模樣,難以有人覺察到她眼底閃過一寸寒芒。
***
宴會的氣氛一變再變,蘇觀等到頭上的氛圍燈輪換了好幾種後,總算等到了溫時錦和她的妹妹溫寒酥。
溫寒酥的容貌和她姐姐相似——明豔大氣的長相,如今低低地掩蓋在矮簷帽下,她是娛樂圈的當紅小花,走在路上隨時隨地都有被認出來求合照、簽名的機會。
可在今天這場宴會上麵,大家都各忙各的,並沒有注意到她,何況她還打扮得低調。
溫寒酥不像她的姐姐喜歡熱鬨。
“蘇大小姐,你這也太讓我好找了吧?”找到蘇觀後,溫時錦不由分說就把蘇觀拉到了吧台處,讓調酒師給她們三個人調酒。
這個時候,溫時錦才開始正式地同蘇觀介紹自己的妹妹溫寒酥。
剛剛隻是蘇觀腦內殘留的一些記憶罷了。
等候的同時,溫時錦啜了口威士忌:“之前一直說讓你們兩個人認識一下,一直沒有機會,終於今天機會來了。”
蘇觀微笑看向溫寒酥:“你好。”
“你好,我是溫寒酥。”溫寒酥抿唇而笑,“之前聽姐姐提起過您很多次。”
“哎呀,你用什麼‘您’啦?”溫時錦皺眉,大大咧咧:“她有名字,她有名字!你和我一起叫她蘇觀不就行了?”
到底是才見第一麵,溫寒酥表現得還是拘謹:“既然是姐姐的朋友,那我就不直呼其名了。”
但溫時錦卻不開心地撅起嘴巴,嚷嚷道:“一個名字而已,怎麼叫都可以,你就跟著我叫。”
“可以叫蘇姐姐。”溫寒酥堅持。
蘇觀被她們逗得發笑。
三個人笑罵途中,調酒師這才將三個人的酒杯奉上。
“抱歉,剛剛遇到了一些事情,導致時間晚了,”調酒師一臉歉意,“還請三位慢用。”
她還特彆鄭重地將蘇觀那杯雞尾酒遞給她本人。
蘇觀不疑有它,因為度數不高,她喝下得很快,然後再繼續和溫家兩姐妹聊天。
妹妹不說,溫時錦這個做姐姐的還代為炫耀,她抿了口酒,說:“這場子厲害吧?顧家的場子,嘿嘿,我妹妹她還和顧總合過照……”
溫寒酥依然淡定:“那次隻是我運氣好,才有可能與顧總合照。”
蘇觀來了興趣,問她具體是什麼情況。
“顧總和我合照,是看在我是她母親影迷的份上——二十年前的影後顧言雨。”溫寒酥答道。
蘇觀驚訝:“她的母親是影後?那現在在乾嘛?”
沒想到喜怒無常的渣受不是女承母業,而是開辟了另外的賽道啊。
溫寒酥卻低下頭,長睫輕輕一顫:“顧影後已經過世了。”
蘇觀識趣地閉嘴,為了緩解尷尬,將杯中的雞尾酒一飲而儘。
調酒師站在不遠處,一邊為其她顧客調酒,一邊看著蘇觀將雞尾酒喝得一滴都不剩,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下她總算可以交差了。
***
蘇觀要的酒度數不是很高,她喝的時候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又過了一會兒,她開始覺得頭腦昏昏沉沉,便索性離開了這個半封閉的環境。
裡麵稍微有些沉悶,除了頭腦昏沉,她還覺得臉熱。
她走出來,站在甲板上麵,倚靠著欄杆,凝望著金影細碎、波光粼粼的江麵發呆。
蘇觀原本指望出來的時候臉熱能夠平複幾分,但是肺腑被擠壓的沉沉熱感一直沒有消散。
不會是生病了吧?
這麼想著,蘇觀一邊伸手夠了夠自己的額頭,她竟然發覺不出來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不知道是她的額頭燙,還是她的掌心燙。
一時之間,蘇觀的呼吸都變得有幾分灼熱了。
江麵上的彩色光影差點被她看出重影,蘇觀用力地抓握住欄杆,不讓自己倒下來。
不行,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覺得自己應該聯係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