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叫停演出,樂團其他人也提前撤離了,最後也隻留下了小提琴手和藤本小姐在台上。但是,演出結束後,音響一直開著,處理現場的時候也沒有拉上帷幕,連警察都需要喬裝打扮才能進行作業。那就說明,警方懷疑這個威脅她的人很有可能就在現場,能夠時刻注意到舞台上的情況,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才采取了比較保險的方法】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那個人沒有動手可能會有什麼顧忌,或者他所處的環境讓他不方便動手。也不排除他會放棄這次計劃,但在我看來可能性很小】
【那個暗殺的說法?】
【大概隻是對外的說辭,隻是想找個理由吧】
利用裝置遠程操控麼……這麼想來,那柳田一申確實有點嫌疑。
【如果柳田一申還沒有被叫走的話,你去問他幾個問題……】
赤司征十郎扭頭向後看,看到了神情有些擔憂焦慮的柳田一申。
在他想該用什麼借口去柳田一申身邊時,又收到了服部平次的短信。
【赤司,你和柳田來一下後台,有幾個關於七海直樹的問題要問。】
很好,現在想要的理由都有了。
【我知道了,前輩。】
赤司征十郎合上手機,和父親說了這件事。
赤司征臣沒睜眼,隻是囑咐了句:“不要說多餘的話。”
“是,父親大人。”赤司征十郎已經看到有警察往柳田先生那邊的方向走去了。
這一會功夫,舞台上的幾位‘修理工’已經在收拾工具了。
[散落的零件:一些組裝設備的零件,上邊還有正輝企業的品牌logo]
他剛看完一條信息,就發現已經有警察把帷幕拉上了,一直開著的音響也關上了。
那就說明,危險已排除。
綾小路文麿接到技術人員作業完成的報告,稍微放心了一點。
他摸了摸肩膀上鬆鼠的小腦袋,態度良好地對服部平次說:“多虧了服部君,危機算是接觸了。”
服部平次也鬆了口氣,但並沒有放鬆:“不,這件案子也隻解決了一半。”
綾小路文麿的目光落在了剛接受完醫生急救的藤本優子身上,點頭道:“確實是。”
“藤本小姐,現在不方便出聲的話,可以寫字嗎?”服部平次提議道。
藤本優子點點頭,拿起紙和筆,一副很配合的樣子。她已經卸了妝,依然還是那副美麗動人的麵孔,不過隻是少了幾分豔麗點綴,流露出了原本屬於她本身清純的氣質。
“一周以來,你一直都有收到威脅信,而且還去警察局填了備案,但為什麼要在昨天又想取消報案呢?”服部平次提出他的疑惑。
藤本優子先是一愣,然後在本子上寫道:我沒想報警,我之前一直以為是惡作劇。
“那個……其實,是我瞞著藤本小姐去的警局。”一直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千代香衣突然說道,她是藤本優子的助理,“一連寄了那麼多天,說是惡作劇也太難以讓人安心了。所以,我才偷偷去了警局報備,但沒想到藤本小姐發現後,還是說要撤掉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