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檔子事?那後來溫家大郎怎麼沒娶那二小姐?”
“哎,還不是出來那次意外,溫家大郎受了重傷,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後麵聽說溫家再去李家談婚事,李二小姐見了溫家大郎一眼,差點嚇昏過去,這婚事也就吹了。”
“這溫家大郎以前可是花一樣的人,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嘛。。。。”
在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中,院子裡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錦緞,身量不高,有點矮胖,年齡估計在中年,氣質有點猥瑣。
那女子衣著華麗,但是看發飾打扮,就知道偏房。
那女子表情驕傲,嬌笑一聲:“石頭弟弟,你這話就見外了,都是村裡鄰裡的,家有喜事,我自然是要來道喜的呀!”
石頭還要說什麼,被溫老頭攔住:“石頭!今日是你大哥成親大喜的日子,不要多事!”
那男人一邊往前走,順手拿起桌上的兩杯酒,一邊笑著說道:“就是,就是,都是鄉裡鄉親的,有什麼事過不去呢?這喜事自然是要來討杯喜酒!溫玉情兄弟,你說,是不是?”
他說著,已經走到了溫玉情旁邊,他一手拿一酒杯,一杯遞向溫玉情,一杯遞向自己嘴邊。
這男人在舉酒杯的時候卻突然手一抖,酒杯撒向溫玉情,趁著溫玉情側身躲避酒杯的時候,他又一腳踢向溫玉情的右腳。
溫玉情左腳使不上勁,自然右腳就避不開,就這樣紮紮實實被踢個正著,身體一歪就要狼狽的往下倒去。
木靈雪雖然罩著蓋頭,卻能通過薄紗的蓋頭看的清楚。
在溫玉情要倒下的一瞬間,溫玉情順手揪掉了木靈雪喜服上一顆珠子,那顆珠子打在那男人的腿上。
男人身高較矮,一吃痛,圓滾滾的身體就比溫玉情更早倒下。於是溫玉情倒下時,他就紮紮實實的成為了溫玉情的肉墊。
溫玉情身材高大,紮紮實實壓在他身上,那圓滾滾的身材便不能動彈。周圍賓客頓時發出哄堂大笑。
石頭趕緊過來扶起溫玉情,那肥胖男人才能從地上爬起來,頓時氣急敗壞:“你這瘸子,醜八怪,成親都要戴著麵具的醜八怪!你還敢娶親?你就不怕洞房之夜嚇跑新娘子?”
那矯揉造作的女子也趕緊走過來,一邊扶住拿肥胖男人,一邊看著溫玉情滿臉嫌棄:“你居然敢壓在我夫君身上,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醜八怪!”
她順便瞟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木靈雪,語氣充滿鄙夷:“你這瘸子加醜八怪,也就隻能配的上殘疾女人,哪個好人家的女兒會嫁給你。哼,我倒要看看,這殘疾媳婦是不是也跟你一樣是個見不得人的醜八怪!”
女人說著,伸手就要去揭木靈雪的紅蓋頭,但是手伸到一半,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手腕。她抬頭一看,是溫玉情用他的左手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手。
溫玉情眼神陰冷的看著她,嚇得她渾身一顫抖,突然有點後悔招惹這個男人了,畢竟這個男人的臭脾氣是大家都知道的。他雖然現在殘疾了,但是畢竟有點功夫在身,若真動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