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接吻連換氣都不會,稀裡糊塗的把初吻交代了,眼見著形式緊迫,他帶著哭腔急得要給她跪下。
他說著說著胃裡一陣應激,扶著牆嘔吐了起來。
"姐姐,真是謝謝你了。"
幾個學生樣的年輕人攙扶著不知道睡了還是暈了的男生,對明昭鞠了一躬。
“本來還找他來著,這貨土老帽,沒來過酒吧,到處跑,我們找不到人差點想報警了。”
被攙著男生忽然渾身抖起來,“不要不要不要......”
"付魚青,給我老實點,"扶他的男生給了他一拳頭,這個叫付魚青的終於像死魚一樣安靜了。同學又衝明昭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不好意思,看您衣服好像被弄臟了,要不脫下來給我們,咱們留個聯係方式,洗乾淨了給您還回來。”
明昭擺擺手,表示不用。同學們把付魚青的電話留給眼前的大姐姐,這才扛著人走。
明昭將全身的衣服脫乾淨。
鏡子裡裝著一副成熟的女性軀體,正常且健康的體脂率讓她保持著既不瘦削又不臃腫的體態,淡琥珀色的皮膚像田野上生生不息的稻穗。
肌膚並不細膩,摸起來也沒那麼粗糲。
唯一突兀的是小腹下那隻黑蠍子,當初薛燁吻著那隻蠍子,問她怎麼會在這個位置紋一個這樣的圖案,明昭回答他,因為小時候割過闌尾,留了疤,所以才去紋了這個。
薛燁把疤連著紋身親了又親,說她身上每個東西都是完美的,疤也不例外。從她身上長出來的即使是疤,他也當寶一樣疼愛。
房地產和石油大亨生下來的女兒,UCL畢業,在這個身份上就算長出真正的毒蠍來,也是美的,令人憐愛的。
明昭踏進浴缸裡。價值連城的是毒蠍,一文不值的是蜱蟲。
清早,江玥從床上驚醒。他的後背出了一身的熱汗,再摸頭,燒已經退了。
他恍惚地坐在床上,回憶起自己昨晚做的夢。
太不真實,卻又太真實了。
江玥把大拇指伸到嘴巴裡,咬了咬,喃喃:“明昭......”
"喂,你要磨蹭到什麼時候,"逢玉背著書包闖進他房間裡,“多大人了還吃手指?你彆以為生病了就可以不送我去上學了。昨晚人家娜娜姐姐是看在我麵子上才來的,你彆得寸進尺。”
“娜娜姐姐......”江玥放下手,恍然驚醒,“昨、昨晚她來了?”
“那不廢話,你不看見了嗎,還和你在同一個屋裡,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被你傳染,”逢玉為自己不周的考慮歎了口氣,“彆磨蹭了,趕緊起床送我上學。”
原來不是夢。
女兒走了,江玥趕緊上去把門反鎖。在衣櫥裡左翻又翻找不到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他懊惱地一拍額頭,都怪平常愛貪小便宜,這下好了。
江玥忽然想到什麼,從自己祖傳的箱子裡小心翼翼拿出壓箱底的衣服,是紀梵希的一件假兩件。這是他22歲生日那天明昭送給他的禮物,他一直舍不得穿,掛在衣櫃裡每天當神像祭拜。
江玥把腦袋埋下去聞,除了樟腦丸什麼味道也沒聞著。
昨晚......昨晚明昭來看望他了。她幫他測了體溫,又喂他吃了藥,還替他擦了眼淚,甚至、甚至摸了他的臉。
一切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她和以前一樣好,一樣溫柔。
江玥的心再次狂跳起來,這代表什麼?
明昭還愛他。
雖然她一去七八年沒有消息,突然和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