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露出馬腳(2 / 2)

陸臨安是國公府的小公爺,傅與安的母妃乃是他的親姨母。兩人是表兄弟的關係,年齡相仿,從小一起長大,認識也有二十年了,對彼此的性格可謂是一清二楚。

陸臨安懶的看他這副作態,問道:“你家心肝兒的來路查清楚了?背後之人是誰?”

傅與安冷眼看著他:“嘴不想要就讓通安給你割了。”

陸臨安啥都好就是嘴賤的毛病改不了,聞言還是笑嘻嘻的:“隻許你自個在宮宴上深情示愛還不許我叫聲心肝兒嗎?再說了,這心肝兒的說法還是你自己傳出去的。”

他這話是句大實話,心肝兒之事的確是傅與安借徐知縣的嘴傳出去的,就是為了讓京城有些人能有所動作。

傅與安知道陸臨安這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越理他越來勁兒,乾脆當聽不見:“通安查了不下五次,但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查到,明麵上來看,餘澤蘭這人一點疑點都沒有。”

可就是沒有疑點才更加奇怪,傅與安不知道從何解釋她能夠認出自己身份的行為。

他當時受了重傷,身後還有不少人窮追不舍。徹底昏過去之前,他最後的印象是自己倒在了一片半人高的灌木叢中,可餘澤蘭卻說是在海邊撿到他的。

再者,據通安親自去餘家村調查所得,餘澤蘭因為養母的非打即罵性子陰沉,膽小怕事。可從這些時日的相處來看,這餘澤蘭就像換了個人一般。

要不是餘家村的人保證餘澤蘭就長這樣,傅與安都要懷疑真正的餘澤蘭早就被掉寶了。

“我那日在宮宴上刻意表現一副昏君的模樣,就是為了讓那背後之人放鬆警惕。這幾日看來還是有些效果的。”

陸臨安對這些自然也知曉,眉頭緊鎖道:“什麼效果?”

之前他不主動去找餘澤蘭,她便不會來找自己,可如今卻異常主動,天天跑到他麵前刷存在、獻殷勤。

這些話自然不會說與陸臨安聽,傅與安掩飾性地咳了幾聲:“餘澤蘭近些時日有了行動,應當是背後之人有了指令。”

這背後之人一日不解決,傅與安就一日處在危險之中,陸臨安自然是擔憂的。

原先他同傅與安都認為攝政王府固若金湯,可出了這事之後才知道,就連攝政王府也不知不覺被插了細作。

這細作隱藏的極深,傅與安都回來一月有餘,卻還是沒抓到他半點痕跡。

——

澤蘭送完蓮子羹便回了院子,懶散地靠在貴妃榻上,手裡還抓著把瓜子。

她一邊嗑瓜子一邊琢磨著明天要給傅與安送什麼,想了半天毫無頭緒,傅與安堂堂一個攝政王,什麼東西都有人替他準備,哪裡輪得到澤蘭去布置。

香鈴在這時候走進屋內,手裡拿著幾個精致的荷包:“姑娘,這是下人送來的錦囊,說是今年新研究的款式。”

澤蘭看著香鈴手中的錦囊,眼前一亮,有想法了。她回想起方才自己見到的王爺,眼底下有淡淡的烏青,想必是休息不好的緣故。自己縫製一個香囊,再往裡麵放些安神的草藥,肯定能緩解一二。

說乾就乾,澤蘭風風火火地拉著香鈴,讓她同自己出府買布料。雖說布料王府根本不缺,但親自去嗎買才能突顯她的誠意。

澤蘭從宮中回來後便沒出過府,她也想趁機出去逛逛。

香鈴把澤蘭帶到了京城最有名的鋪子,布料很快便挑好了,澤蘭選了塊月牙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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