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遇到的名宗人不一見麵自報家門的話,那他可能與常人無異,可能是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但他們都是陰魂,畢竟隻有陰魂才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
“還有就是他們都拋棄了自己陽間與陰間的名字,隻以天乾地支相稱,天乾為甲者居首位,天乾為癸者居末位,與紀年法類似。”
“天乾地支?這名宗一共六十人嗎?”生心想:如果按照天乾地支的甲子紀年法,總共就有六十個稱號,那這名宗就有六十人,其中甲子居首位。
“理論上是這樣,但就算是殺死數個名宗,之後還會有新的名宗頂替上一個的位置,如同蝗蟲一般,殺不儘,滅不完。”
聽了老人的回答,生不由得脊背發寒,如果真有這樣一個詭異的組織,確實令人擔憂,就算他在自己麵前騙自己,自己也發現不了,自己隻能不斷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說出自己的陽間名字。
“至於在這地府為何不能說出陽間名字,我也不清楚,畢竟我也沒試過,不過我聽說那些說出名字的人都從地府消失了,沒有一點痕跡。”
說完,老人又閉上了眼睛,意味著這次的問答結束了。
生感謝老人後,放下十兩銀子,又與槊逢在當鋪中挑了一些東西,又付了銀子就離開了。
老人看著櫃台上黢黑的銀子,反複點數後,發現一文不多,一文不少,老人一手托腮,一手敲打著櫃台。
咋舌說道:“我這次也暗示過了啊,這小子真不上道。”
離開當鋪的生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染上風寒了?”槊逢問。
生揉揉鼻子:“不能吧,我學醫後很注重身體,不應該感冒啊,大概是進了灰塵吧。”
“欸,槊逢兄,你不是24年死的嗎?怎麼說話總是文鄒鄒的?”
槊逢揮揮手:“嗨,壘荼門裡都是些古人,跟他們待久了就這樣了。”
槊逢掏出幾塊形狀不一的石頭:“生兄啊,上次我在這當鋪裡買的精鐵可是稀罕物,這次我買這麼多,明天我去找鍛師傅看看,有沒有值錢的。”
看著槊逢興奮的表情,生不由得想起生前刷到的賭玉的視頻,那些主播大多虧得血本無歸,希望槊逢運氣好一些吧。
一旁槊逢還在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那些石頭,這個可能是啥,這個可能是什麼,自己之前也在門裡學了一些辨石的知識,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鍛師傅臉上驚訝的表情了。
“什麼?都不值錢?!”
鍛反複看著槊逢帶來的石頭,有的還切開看了看,都是些普通材料,最好的也就與壘荼門鍛造橫刀的主要材料差不多。
“鍛師傅,你不能是見寶起意,想獨吞我這些寶物吧?”
鍛眉頭皺起,有些惱火,隨手就將手裡的石頭扔到了一邊:“家師曾說,凡鍛造冶煉之事當一絲不苟,你這般說不是在羞辱我嗎?”
此話一出,槊逢連忙行禮道歉,心裡似乎識破了當鋪老板的卑劣手段。